刚好拿着药的乔城进来,听见夜斯年说未婚妻,皱了皱眉。
“乔城,斯年说什么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宫琵琶问,语气有些急躁。
“少爷还未出生就定了门娃娃亲。”乔城顿了顿,“是月家千金月雅。”
“月雅?”宫琵琶脸色有些难看。
她倒是听说这人,商业界不可多得的奇才,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持续保持在昌盛状态。
她和斯年居然是未婚夫妇!月雅并不在a市,在外人来看,两人根本没有交集,而且,这么多年,斯年也根本没有提起过未婚妻的事。
“少爷没见过她几次,好像也不在乎这桩婚事。”乔城拿起擦了药的棉球,想给夜斯年上药。
宫琵琶拦住,“我给他擦。”
拿着棉球,靠近夜斯年的脸,想给他上药。
夜斯年扭头躲过,盯着低头看手机的严束,眼神委屈,“姐姐打的,姐姐给我擦。”
严束瞥了他一眼,冷淡说:“不擦。”
手机铃声响起,宫琵琶不耐烦的出去接电话。
回来就拿起包,走得有些急,“斯年,我有点急事,明天再来看你。”
“哦,小琵琶再见。”夜斯年挥挥手。
“公司来些文件,我去处理。”乔城不忘说,“严警官记得让他吃饭。”
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人。
夜斯年望着严束,可怜兮兮,“姐姐,我脸疼……”
严束低头看手机,选择性忽视。
“姐姐……”夜斯年蹭过来,揪她的衣服,声音软萌可怜,“姐姐,我脸好疼,是不是变丑了……”
呼~严束深吸一口气,认命地拿起棉球,“坐好。”
“嘿嘿……”夜斯年傻笑,乖乖坐好,仰着脸,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她。
“嘶!”
药水擦在脸上,疼得夜斯年抽口气,立即变得泪汪汪,声音含着哀怨的委屈,“姐姐是不是不喜欢和我亲嘴,对我下手那么狠?”
“闭嘴!”严束冷冷看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很多。
上完了药,严束就把饭盒里的粥端给他,“喝了。”
夜斯年撇撇嘴,嫌恶说,“又是它,太苦了,换其他的粥不行吗?”
“不行。”
严束看着眼珠转来转去,不知想什么鬼主意的夜斯年,说,“你自己喝,还是我灌?”
看着不喝就真会掰着嘴灌他的严束,夜斯年泪花点点,“姐姐你期负我……”
“给。”严束把碗递给他,“不准吐,吐一点,加一碗。”
对于这种性子恶劣的熊孩子,她实在给不出好脸色,而且,她觉得武力压制比较爽……
睁大眼睛愤愤瞪了她一眼,夜斯年端起碗,像喝毒药一样,一口一口极慢的咽下去。
喝了一半,端着碗的手一僵,夜斯年眼底暗光闪过,嘴角笑意一闪而逝。
“喏,喝完了。”夜斯年把碗递给她,嘟着嘴,“我要吃葡萄。”
余光扫过严束大腿上的纱布,眼底阴云飘过。
“给。”一大串葡萄塞进他手里,严束低头看手机,凉晨正在和她说卧底的进展。
“姐姐,你腿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啊?”夜斯年吃着葡萄蹭过来,“是不是很疼?”
“被扎了一下。”严束顿了顿,“不疼。”
“哦,吃颗葡萄吧?”夜斯年捏着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递到她唇边,眼睛亮晶晶。
“不吃。”严束稍稍退后。
“哦。”夜斯年失望,捏着葡萄的手退回。
严束以为他会吃,却在下一秒,自己嘴里被塞进个酸甜的东西,还有微凉的指尖……
“嘿嘿,葡萄多好吃。”夜斯年舔舔刚才塞进她嘴里的指尖,笑得无辜。
严束忽然嘴里的葡萄像个火球,烫得她莹白的耳尖泛红。
“姐姐,你耳朵怎么红了?”夜斯年惊奇说,凑到她耳边呼着气息,伸手去捏。
严束侧头一闪,却不想夜斯年身子一歪,把她压在床上。
倾国倾城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琥珀色的狭长眼眸,望尽她眼底深处,三分笑意,七分深情。
“严严……”呢喃轻语,绯色薄唇印在她微张的红唇上,酸甜的味道弥漫。
严束被那声严严怔住,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他,一脸惊愕,“你……清醒了?”
被推到一边的夜斯年,揉了揉头发,嘴角带笑,“嗯,没事了。”
“你什么时候清醒的?”严束狐疑看着他,怎么总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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