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潜夫兄，瓦缸的密度与水相比如何呢？”
哈，他果然聪明，立刻就将问题扩展开来。
“密之这个问题提得好！瓦片的密度确实比水大，如果把瓦片扔进水里，肯定会沉下去，但瓦缸却能漂浮在水面上，你不妨思考一下？”
“难道是因为瓦缸的形状？”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丁芫看着方一志笑了，也许这就是智慧超群的人吧？当初他学到这些知识时并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那……那么……这样说来，岂不是……岂不是说铜铁只要形状合适也能漂浮在水上？”这下丁芫也忍不住了，这个方一志果然厉害，几句话就能联想到这一点。
“真的可以吗？”
听到丁芫的回答，方一志也感到惊讶。
“我们团体已经制造出了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的铁船。”“什么，真的可以吗？”
“可以，但没什么用，而且只能制造小船。”
“这是为什么？”
“密之知道铆接吧？铁船需要用铁板或钢板紧密铆接起来才能不漏水，我们无法制造出那么大的铁板，人工打造成本又太高。
还有就是，即使制造出这样的铁船，它也无法移动，风帆无法带动，用人力划桨速度又太慢。”“啊，那这有什么用？”
看到方一志皱眉，丁芫又笑了，团体正在研究蒸汽机的事情还不能说。
“那就想办法让它动起来，快起来！”
丁芫先是回答了方一志的几个问题，然后又开始给他讲解团体的物理基础教材。
方一志也学会了边听课边用铅笔做笔记的习惯，认真地听讲，时间过得很快。
船只在海面上起伏，丁芫对这种状态再熟悉不过了，从与朱樉相遇开始，他不是作为学生就是在作为老师。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章节的内容终于讲完了。
因为只教授物理一门课程，一章讲完后需要方一志自己回去根据课后的习题观察复习几天。
“潜夫兄长，既然我们都是中华的后裔，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归顺我大明，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呢？”
课程结束后，丁芫依旧等待着方一志对所学内容进行消化，以便解答他的疑问。然而，方一志提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密之是否认为我们归顺大明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丁芫稍作思考，然后反问方一志，实际上，他在过去面对这类问题的次数并不少，但面对不同身份的人，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去回答。
“不提其他，只听说你们的年收入已经远远超过大明，而我们大明朝廷目前正因财政困难，才让小人得逞，只要有足够的财政支持，北方的侵略者和流窜的盗贼都将不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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