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搭眼,“你这次多在家里留几天。我好难受。”
说着说着又跟几岁小孩一样压不住情绪,语音变调哽咽委屈。
“好。你不舒服,我肯定先不走。这次怎么这么难受?”
望舒抓着头发摇摇头,现在自己感觉就跟凌汛来临前的积蓄冰塞的河流一样,“哪哪都不痛快。”
“今晚小三扑进来,撞疼你了?”
男人拉着人,引导人打开衣柜,望舒无奈靠着他,“我身上这套不好看?”
深V领,全身上下就这么薄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
“裙子太长,布料太多,这是给小青看的。”
歪理邪说。
男人一套一套选出来,裙子越短越好,越紧身越好,布料越少越好,是细带最好。
“你今日说多个夫郎,我看你在家里就有个女夫郎,穿这身给她看完,才给我看,我还排在她后面去了……”
说得什么浑话。望舒依着他抬手踮脚,从两人肌肤相贴处传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如加热着即将喷发的岩浆,可火山的开关还需要一个契机……
“你那群舞姬也是,个个巴巴眼里就只看着你,编排动作只为取悦你……”
越发离大谱了。
望舒攀着他,大手在她身后灵活系结,微微用力,系带勒紧,就这么喜欢绑沙包,百玩不腻?
明天让小青去买一柜子回来。
“你这么说,排兵演阵时,万千将士眼里不都是你?只看着你,只取悦你,只求博得你的青睐……嘶,修远,就算是一朵快枯萎的老花,你也轻点呐!”
这下轮到秦修远两度懵逼,“你是老花,我是什么,老木昆?”
“噗呲!”
不至于不至于,“若是娇花,你何不怜惜?”
“你都敢这般坦诚地在我面前想军营里的万千将士了,我还不能气得手抖个半分?”
“行行,天下人眼里只有我都是我的夫郎…”
“这辈子你就别想了……你可不是那有一院子面首的长公主……”
怎么越来越难哄?
“她找一院子也是为了沙里淘金,我不用,我有金条……”
“你喜欢这个金条?”
“……”又被开飞机的黄将军反将一军。
“让我看看你多喜欢这个金条……”
得得得,装扮好的娇花仅用两根黑色绳子装饰妥当,披上方才的素色睡服,黑白分明,松紧有度,一手手堪堪扶住桌沿,回眸间中指摸摸有些干了的唇,往里打转取些水源救旱,旱情焦灼,那点水润远远不够,勤劳的中指一次次运水,救旱……
腰间的带子本就没有系,此时被人一把拽着拖过去,美人咿呀一声落在过路的土匪手里,随后两个人气息不稳,再没了斗嘴的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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