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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靳霄进宫(1 / 2)

李副将一行终于在这一日的傍晚回到军营,稍后到达的还有西北军营过来的人。

两厢见面,李副将和一众伤员泪如雨下,陌南枫让他们先去治伤,有话回头再说,这么些天人都熬出味了,太熏人。

西北军营过来的人将萧定胜的信呈上后,直接累晕过去,这一路过来日夜兼程,已撑到极限。

陌南枫将信看完,摒退了左右,只留了陌离在跟前。

“萧定胜信上提及的事有些麻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父王请说。”

“朝中有人与西戎勾连,地位之高,你我皆料想不到,居然是左丞相姜照泗。”

“他?萧将军又是如何得知?”

“看来一切真的是有天助,信中也提及了真神阿乌娘娘,给西北军营送去了大量的钱粮,而且还有两个活人。”

“哦?”

“是姜照泗的母亲和妹妹,也是西戎的老王妃和公主,西戎通过挟制她俩,胁迫姜照泗出卖大齐。”

“他的亲人缘何是西戎王室?”

“暂时还不清楚,这两人如何处理?你有何想法?”

陌离对这个真神阿乌娘娘原还有些疑惑,现在倒是信了八九分。

“想来阿乌娘娘将两人救了出来是有深意的,若我们只用来揭露姜照泗的罪行未免有些可惜,不若和姜照泗做笔交易,让他戴罪立功。”

“这想法虽好,但皇上那边未必会答应,被最器重的臣子欺骗,这口气约莫是咽不下去的。”

“若能拿下西戎,对皇上来说也是建立了不世之功业,孰轻孰重他自会掂量,况且姜照泗必难逃一死,只不过是如何死罢了,他那口气迟早会咽下去。”

“行吧,让暗卫跑一趟吧,这事宜早不宜迟,萧定胜说最近西边过于安静,怕有异变。”

“北夷遭受重创,短期不会有所行动,至于西边,有了阿乌娘娘的粮草,萧将军应该可以守得住。反而是内忧……。”他提及了刚刚冯婶说的事。

“这孩子是自作孽啊!你是想将计就计?”

“母妃这些年是养了条毒蛇在身边,既她恩将仇报,那便情分已尽,我不会手下留情。”

“对了,父王将我被也温毒瞎了双眼的消息也一并传回京城吧。”

陌南枫略一思忖便点了点头,“歇了某些人的心思也好,那便再加上一条吧,镇北军遭受重创,粮草无以为继。”

“让那些魑魅魍魉都出来吧,既然乱就再乱些。”

西戎皇宫里的那把火可能有些出乎桑以兮的意料,由于火情发生在半夜,那母女俩又住的偏,等守卫发现走水,再带着人去救火时,火势已很难控制,蔓延至小半个后宫,虽然除了那两具女尸并无人员伤亡,可拓拔孛木却宁愿死的是别人,失了这两个棋子可就有些麻烦了,他下令封锁消息,只说死的是两个宫女。

一夜未合眼,拓拔孛木拖着疲惫的身体又要去上朝,还没坐下去殿外又传来急报,“王上,军营粮草一夜之间全部被盗,颗粒未留。”

“什么?”拓拔孛木突然觉得一阵血气上涌,头晕目眩,跌倒在王座上。

臣下们一阵手忙脚乱,拓拔孛木撑着一口气,下发了火速收粮的旨意,不是说祸事接连不断才是世上常有的事吗?这边话音刚落,他正准备晕上一晕,殿外又有急报,国库被盗,所有财物不翼而飞。

拓拔孛木的那口气终是没提起来,彻底晕死了过去,俗话说事不过三,可他估计点太背,都城及周边的粮食和牛羊几乎被神秘人采买一空的消息,又让他刚醒转的身体受不住刺激继续睡了过去,与北夷的合谋只能暂时搁浅。

而北夷兵士几日后返回大本营,等待着他们的是被搜刮了一空的景象,也温看到那只充满了浓浓挑衅意味的夜壶后,气得差点蹶倒,想到了战场上那诡异的场景,他突然后脊发凉,难道大齐真有神助,等到他收到西戎来信时,这一想法便更加确定了,从来不去圣地的他,开始计划着要去住上一段时日,诚心地忏悔一番。

远在京城的靳家少主靳霄,自与桑以兮分别后他便索性游山玩水,待时日差不多了才入了城。

坐在马车的靳霄一副久病慵懒的模样,面容有些许憔悴,这一刻起他就是按照桑以兮的剧本在做了。

大齐京都每隔三年,便要举办盛大的百花节,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都会蜂拥而至,四大世家除了靳家,每次都要派出家里的年轻后辈参加,以此之名行相亲之实。

而与老百姓来说,百花节也不啻于大型的情人节活动现场,订过亲的男男女女,可以借这个机会正大光明的赏花同游,而那些单身的或许可以趁此觅得意中人。

靳霄到了长安之后,便住进了自家的宅子,同时给宫里递了折子,为何如此着急,一来是因为他已拖了这许多时日,百花节后日便要开始;二来桑以兮的药已开始起效了,再加之这病恹恹的模样更容易取信于人。

靳家少主入京的消息被有意无意地快速散播开去,其他几家均是有备而来,对于皇后的这个外甥、靳家未来掌权人都是虎视眈眈,传言靳家少主不仅长得丰神俊朗,而且才华横溢,加之如此家世背景,可不就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

皇后终于是将这个外甥给盼来了,传他速速入宫。

靳家宅子外面早已有不少眼线,靳霄演戏演全套,由小厮搀扶着,一路轻咳着出了门,只见他肤色略显苍白,脚步虚浮,到了马车边似呛了口冷风,便止不住地咳了起来,这一番表演可是让过往百姓都看了个够,长安城内一时间都是靳家少主体弱多病的传闻。

待他进了宫,皇后乍一看到他,还很惊讶,“霄儿,你怎得如此模样?是病了吗?”

“回姑母,最近一段时日,总感觉浑身乏力,来的路上还染上了咳喘之症,怕过了病气给姑母,本想等稍好些才入宫拜见姑母,可这路上已经耽搁了好些日子,百花节在即,侄儿不好再拖延,还望姑母赎罪。”一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解释了自己来迟的原因,又将身体上的毛病袒露开来。

皇后靳芜雪身着华服,温婉端庄,中上之姿,这些年在后宫生活的打磨下,身上隐隐的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气势。对靳霄的话她是半信半疑的,自家哥哥对这次联姻的态度她是知晓的,靳霄的身体恰巧在这时出了毛病,怎能不让她生疑。

可面上还是一副十分关切的表情,“你我姑侄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见外,我见你气色委实不大好,要不就让宫里的太医瞧瞧,如何?”听似征求意见,实则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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