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以兮大手一挥,一院子的金银珠宝,闪瞎众人的眼。七人早已见怪不怪了,一点不见外地挑了起来,可怜阑绝还在外头加夜班。
“小姐,说实话今晚这些东西俗品很多,极品太少。”纸羽只挑了一个手镯。
“回头去北地处理掉,为慈善事业做点贡献还是可以的,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不知皇宫里那位正搂着哪位娘娘做美梦了,他的好臣子都把他卖了。”墨心看着手中的画许久,复又放下。
“他这些年也算勤勤恳恳,就是能力有限,幸亏他爹给他打好了基础,又有个好义兄忠心不二,南边那位对他也算可以,剩下那两位又相互牵制着,不然早被啃得骨头渣都没了。”笔青已经坐下了,没啥看上的东西,她们的审美早被桑以兮养刁了。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味,桑以兮深深吸了一口,鼻腔里充盈着的醇香气息让她迷恋,接过纸羽递来的杯子,“嗯,花拉得不错。”
她轻啜一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荡开,味蕾有种被幸福包裹的感觉。
“主子,我们为何要去北地?”风魅品了一口咖啡问道。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还有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些诗句中的美景你们不想亲眼看看吗?”
“想是想,但主子绝对还有其他因由。”风魅善于动脑筋,静煞撇撇嘴。
“嗯,边境不安终是隐患,我们要安心地躺平,必定要去北地一趟,这些年我们虽一直奉行低调行事,但毕竟身处大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荣辱自是一体。朝堂上那些蝇营狗苟我们无意去插手,但抵御外辱,保家卫国,匹夫有责。”
“镇北王这些年想必撑得很辛苦,军费估计大部分都得自己解决。”
“我这次去一是送军费;二是想给镇北王提供些帮助。”
“哇,好激动,终于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静煞是真开心啊,不用再扮演主子演着口水戏了,每次都被人背后啐口水,谁让她演技太高超,让一帮人入戏太深。
“小姐,既然保家卫国匹夫有责,那何不让京城那些当官的带头出把力了,没理由他们不做出榜样啊!”
“对啊,小姐,这两天你可得抓紧出去多逛逛,不说三光吧,最起码都得表示表示。”
纸羽几个纷纷让她们小姐继续去偷东西,美其名曰募捐。
“行吧,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大齐他们也有份,合该出钱,我就出点力辛苦一点吧。”树下,桑以兮眼角眉梢染上笑意,那绝俗无瑕的容颜此时宛若绽放的空谷幽兰,馨香令人沉醉。
众人谈笑间,阑绝飞身入院。他带回的消息让众人显然没有意料到,姜照泗的身份可能还有些复杂,阑绝为稳妥起见,找了几个懂外族语的人,每人只给他们听上一句,最后拼凑在一起大意就是,想让老王妃还有公主过得好,端看姜照泗的表现,商议之事得抓紧办了。
“如此看来,他们口中的王妃与姜照泗应该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老西戎王前几年病逝,现下继位这个大儿子风评可不太好,自私残暴,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两头都要抓紧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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