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秀纯粹是胡扯,她是真看不出来把林诗语算计给李世子,这林诗韵能得什么好处。
说是荣昌伯府的财势?
林府也不差,到是,这事一出,只怕,林府才要被动了,毕竟姑娘家都让人睡过了,这气势也低了不少,还不任由那恶心的荣昌伯夫人狮子大开口?
说是林诗韵为了自个儿?
阮秀秀就更想不通了,林诗韵与二皇子那不得不说的乱七八糟事,早已被二皇子妃在京里宣扬了个遍,连三岁小儿都知道,林诗韵是要进二皇子府的。
说是林诗语自个瞧上了李鸿喻?
阮秀秀更不信,就李鸿喻那草包,怎么可能配得上她的好姐妹。
“我哪有什么心思,担心自家姐妹本就在情理之中。”林诗韵一脸忧愁地看向楼里,嘴上还不忘反击。
阮秀秀又道:“哟,你还姐妹情深呢?在场的夫人,姑娘们,又哪个不知,你索来喜欢拿捏你家二妹妹,让她这片绿叶来陪衬你的聪明才智。”
林诗语伸手捂额,秀秀姐,你这是又要闹哪处?
当然,对于阮秀秀的仗义,林诗语心中的小人,手舞足蹈地满世界点赞。
打定了主意,日后定要待她如亲姐姐。
林诗韵还要说些什么,公孙氏已眉头紧皱,不由道:“好了,休要再闹。”
对上她异常严厉的眼神,林诗韵不敢再造次了。
“叫她们都散去。”二楼传出一声带着春意的声音,正是李鸿喻,想来,就在这当口,里面的人已经收拾妥当了。
“哟,这是哪家的孩子说话呢,怎地对长辈们如此无礼。”一个中年夫人很不高兴了,她们纯属看戏好吧!
又不是他荣昌伯府的下人,这娃是床上运动做多了吧。
“就是啊,荣昌伯夫人,你们府上的家
教真不是一般的好。”又一个落井下石的。
谁怕谁啊,顶着个四等伯称号就了不起了啊!
“去,把喻儿给我叫下来。”荣昌伯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算了,凭什么她丢了脸,李玉莲还完好无损啊。
荣昌伯夫人的话才出口,二楼第一间的门口出一个身着靓蓝春衫的少年,只见他生得面如傅粉,风姿秋水,俊美非凡,端的是叫人雌雄莫辩。
“见过荣昌伯夫人,见过几位夫人。”
那少年十分有礼里的朝众人行了一礼,只是眼角含春这是为何?难道这娃是个……
林诗语伸手摸摸小下巴,心中的小人左右摇摆:攻还是受?
看那少年的小身板,更多的像是只小受啊!
冷月皇朝不禁断袖,甚至有些贵族世家长年圈养清秀小厮,就是为了满足自己。
只是事情为何拐了七八个弯,不但出乎林诗韵的意料之外,就连这跟在后头装黄雀的林诗语也看不明白了,请问,那位雌雄莫辨的少年,你是打哪儿昌出来的啊。
自然,几人心中的八卦无人能解,而随后,李鸿喻一脸菜色的从里面的走了出来。
哎哟哟,林诗语眼儿尖,欢快的踮起了脚尖,一脸兴奋的扯了扯身边的香果,低声道:“快看他的脖子,快看他的脖子,那上头怎地被揪成红坨坨一片?”
姑娘,你的声音能再大点么?
香果,讪讪地朝周边的人笑笑,前后左右谁没有听到她的这句话,本来没发现的人,被她这么一喊,都把目光齐刷刷的朝李鸿喻望去。
看着脖子上那么多“红草莓”众人悟了,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身高,原来这只大个的才是受啊!
林诗语笑得眉眼弯弯,哎哟,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李鸿喻
是个直男,是不是经此一事后,他就被掰弯了呢?
她心中的小人,为一心想嫁入荣昌伯府的林诗画默默地点了根蜡烛。
“香果啊,你说那男的是不是看到李世子惊为天人的美貌,于是给直接扑倒强上了?”
林诗语的话,无疑点燃了众人内心的八卦炉。
一个两个都齐齐望向楼上的那一对壁人,哦,求解释,求真相。
“咳,荣昌伯夫人,好似大家有些误会了。”
公孙氏心下得意了。
又朝楼上的那位少年喊道:“晏少爷,安好。”
“春日暖阳,饱暖思睡嘛,大家这样子围观,奴家可是会害羞的。”
那位晏少爷站在楼上一副羞答答地样子,好似他才是受委屈的那位。
林诗语不知此人是谁,香果简直是她肚里的蛔虫,她不过是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香果立即码力开足地与周围人勾搭了。
然后,林诗语就知道了此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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