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祥!”
“鲁玉横,淫乱后宫,丧伦败德,其罪一也,火烧坤宁宫,暗杀皇后,其罪二也,不尊师道,不忠朝廷,其罪三也。”
“大人,宫里讲话,得要证据。”
“证据,道爷,证据我没有,但是我希望你明白,鲁玉横是白莲教人,身份不低,他跟你决不是一条心。”
“大人,若你只是,在我跟前搬弄是非,那恕老朽,不能奉陪了。”陶仲文,起身便要走。
世玉急忙起身,高声喊喝,“腊月快到底了,三日后,宫中,会有一出好戏,还望道爷能来坤宁宫一观。”
当世玉说完,再看桌前,陶仲文已经消失不见。
都已经七八十岁的年纪,行动如风,世玉心中发出由衷德赞叹。
世玉当然知道,陶仲文绝无可能轻易地答应自己,不过,依照陶仲文的精明,怎会袖手旁观呢!
这一场智者的博弈,陶仲文纵然身份尊贵,但是手下并无可信赖之人,虽然与严嵩交好,可是看着严世玉被鲁玉横骗出京城,却作了壁上观。
严嵩何等精明,岂能再让陶仲文有机可乘。
故此陶仲文才密会世玉,口风已探,事情已明,这才拂袖而去。
在这凄冷的皇宫中,若不是严嵩庇护,世玉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如今看清事实,他岂能没有作为。
会见陶仲文,表明立场,眼见陶仲文并未正面回应,但是他的不回应,正是他的态度。
倘若他真的要保鲁玉横,那必然当面挑明。
世玉得了信息,即可谋划。
看似平静的后宫,藏着两个祸害,一个是鲁玉横,淫乱后宫,一个是黄雀剑主,多次杀人,不能不除。
宫闱秘事,最忌泄露,倘若被皇上得知,恐怕自己难逃干系。
这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诡计多端,藏身之处更是变化莫测。
欲钓金鳌,必要香饵。
要除鲁男,先倒剑女。
为了能制服这两人,世玉再次前往了呼月楼。
此时的呼月楼,孤寂凄冷,枯枝败叶,零零散散的伏在地上,临近时,散发着几率霉气。
薄薄的灰尘上,似有薄雾点缀,再陪着些许微风,勾勒出一副流沙飞画。
画的是起笔,表的是离意。
整个地上没有一丝脚印,江飞曼,并没有回来,她离开了。
她为何不告而别,世玉的心中,满是委屈与悲伤,想当初自己束手无策的时候,是飞曼给的提示,这才认识了皇后,找到了宫灯。
如今,自己再入皇宫,又成了孤家寡人,这皇城真是缺乏热闹,却是闹事不断的地方。
世玉此刻无兵无将,红于,霜儿的离去,还来不及悲伤,对于铁背的威胁,还来不及害怕,如今又要在宫中,担惊受怕。
为了尽快抓捕鲁玉横和黄雀剑主,世玉只能回到严府拼命地去翻看三十六计,春秋,战国策。
尽管那些书本都是名人手抄本,世玉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恰在此时,一个家丁前来禀报,“二爷,一个自称是您兄弟的人,来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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