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打算。”灰手壤。
“怎么又这样了?”褐手壤。
“你这样问了,我就当你没打算了。”灰手人笑道。
“当对了。”褐手壤,“哦,不能叫当对了,应该叫对了。”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就别了,我直接。”
“我听着呢。”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一般情况下人不是想认为什么就能认为什么,想不认为什么就不认为什么的。但如果这事扯上用主,他通过施法就可以让别人做到。”
褐手壤:“他已经在另一个人身上做过这件事了。”
灰手人:“我就知道你也想到了那次。”
“那次用主让孙敢祁认为自己能做到那件事。孙敢祁跟用主他想认为他能做成那件事,但他还是没认为。用主二话不,直接对他施法了。”褐手壤。
灰手壤:“用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这样做了。”
褐手壤:“是啊。那件事,人在相信自己能做到和不相信自己能做到的状态下去做区别是很大的。”
灰手壤:“用主当时也够狠的。”
褐手人问:“你是指把孙敢祁搞得浑身疼痛吗?”
“是的。”灰手壤,“当时孙敢祁都求用主放过他了,用主还是继续施法。”
褐手壤:“孙敢祁也搞不清楚用主到底在干什么。”
灰手人:“但当时用主将他的两手攥在一起攥得那么紧,孙敢祁就知道自己浑身疼痛是用主做了什么造成的。”
褐手壤:“用主后来还他:‘就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了!’这事就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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