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束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只觉得湿漉漉的地板上很凉很舒服,就不断地蹭着地板让自己好受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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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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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低咒,接着是粗暴摔东西的声音,感觉的出来那人是在泄怒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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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几步间带到了柔软的大床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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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被褪掉,一具修长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有着她渴望的凉意和说不清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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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般疼痛的一瞬间,一个熟悉的低沉魅惑嗓音在耳畔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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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生过混乱的咖啡厅里,那个来上酒的服务生正在换衣服,阴沉的目光盯着身旁的人,“刚才来抢人的那个男的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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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夜氏集团的总裁,但又不是。”黑衬衫的男人坐在一旁,神情古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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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让我给她下药?”换好衣服的男人出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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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蜂,是夏凉晨的好友,只能说是一定意义上的好友,组织里并不存在友谊,不过是接触多了这样说好听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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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知道她小叔是不是我猜的那个人。”夏凉晨抿了一口红酒,看着蜂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因为她来得突然,是个不错的机会,我让你下药,谁知你下的是春.药,还是烈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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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女人的一贯手段不就是下药么?”蜂轻嗤一声,笑容带着诡异,“这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另一个你不是很喜欢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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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不是我。”夏凉晨仰头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液,目光看向男人,“你能亲自来a市,这任务该有多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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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大的,而且不止一个。”蜂声音沉下来,“组织已查明,那个代号为鹰的老佣兵藏在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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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是几十年前t组织里的重要一员,掌握着组织的很多机密,但一次任务中他失踪了,因为没有找到尸体,组织判定他潜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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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手里还握着组织的一份机密文件,如果这份文件落到警方手中,t组织就完全暴露了,经过几十年的追踪查找,在这里现了鹰的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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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任务之一,取回机密文件,让鹰消失。”蜂的眼神阴冷,“还有第二个任务,这个任务很难完成,上面说不能生正面冲突,不然我们胜算很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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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夏凉晨手里把玩着高脚杯,眼角的梅花胎记似乎都变得诡异,“杀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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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刑警要员,代号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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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忽然笑了,笑得很温柔,就如平时对着严束那样温和的笑,“这就要从我的好搭档阿束身上下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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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女人和厉有关系?”蜂的声音带着诧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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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夏凉晨摇了摇头,脸色一瞬间的阴沉,“若不是刚刚那个男人,很可能就确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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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有提示厉在a市么?”夏凉晨突然问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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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在中国东南部地区,但不确定具体是哪个方位。”蜂皱了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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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不就是周边的这几个市么?”夏凉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如果他也是冲着那份文件回来的,那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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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任务完成时间多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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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内,这次组织很宽容。”蜂扫了他一眼,“你应该关心你的身体,连身体都没有还做什么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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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点时间,就快了。”夏凉晨眉头皱起,“这段时间你暗中跟着我,如果他去医院就诊,你就把他要吃的药换成对我没压制效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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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蜂又看了他一眼,“不过明天他会有麻烦呢,如果他把你供出来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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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不出身份就是了,他知道的少之又少,我不担心他说出来。”夏凉晨轻笑,眼底却阴暗,“我要提防的是阿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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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说是醒过来,脑子还痛得一团乱麻,什么事都模糊不清了,记忆到陪夏凉晨喝酒就戛然而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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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昏昏沉沉了十几分钟,严束才睁开了眼,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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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在一个全身赤裸的躯体上,而她是同样的是一丝不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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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传来的像被一辆军用重压车碾轧过的酸痛无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叫嚣般提醒着她昨晚生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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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倒不是先看身下的人,而是扫视了一圈所处的环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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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间布置和那扇标志性的隔门映入眼帘,严束太阳穴突突的跳,头更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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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她知道身下压的是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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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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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说不出的性感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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