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懒爱吃这一点沐萧然是早知道的,自打次因为暴饮暴食去打了吊针,他便再也不放纵她一分一毫,于是,在他的监督下,她每样吃得只许拿一小份,碰没法拆开的大份,便拿给沐萧然,沐萧然为她拆解,分给她一小份。
饶是如此,苏小懒的那顿晚餐还是吃得很惬意,很享受,她喝了酒店自制的红酒,因为味道好,趁着沐萧然洗手间的间隙,还连着喝下了不少,等沐萧然回来发现这些的时候,她已经醉眼惺忪,只会看着他傻笑。
喝醉后的苏小懒实际是非常可爱的,她既不哭也不闹,乖乖的任沐萧然揉圆搓扁丢进浴缸,然后清醒过来。
酒精的作用下,沐萧然在她眼是镀了一层金光的男神,她恍惚着看到他,立刻便想扑倒。
沐萧然刚换好衣服,走到浴室准备为她洗澡,一下被她扑倒在了浴室的地胡乱的亲了一通,整个地都是水,他的白衬衫和沙滩裤瞬时被打湿透了,而趴在他身的人却没有起身的趋势。
他只能自己动手,一下坐起,将她重新丢回浴缸,又重新调好了水温,自己也脱掉了衣服和她一起洗澡。
他洗完自己的,又凑过去给她洗,背不轻不重的力道搓得她舒服极了,咽了咽口水想转头看看搓澡师傅。
她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立马神魂颠倒,又要往扑。好在这次沐萧然有了防备,一把扭住了她在空胡乱抓着的手,怒火烧的直视她的双眼,好似这样她便会畏惧似得。然而,喝醉了的,你指望她畏惧什么?
于是,苏小懒再一次在沐总裁的不作为之下,成功的攀了他的胳膊,又一次吻了他。
她的吻技极差,好几次都磕到他的牙齿,有时候也磕到自己的,沐萧然火气很大的制止了她这个醉鬼,一把抓起浴巾擦干两人,将她扔到了床。
是在床,苏小懒仍旧不老实,可能是喝醉了,她连背的疼都没感觉到,反倒在被他扔床之后起身摆了个十分妩媚的姿势,朝着他勾手指。
沐萧然忍无可忍,气得怒火烧,大声的问她:“苏小懒,你到底喝了多少!”
苏小懒当时醉是醉了,可洗了澡也没那么醉,只觉得眼前这男人十分的不解风情,那她也不解风情好了!
她站起身将床边的沐萧然脖子抱住,向后一倒,沐萧然倒在了她的胸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沐萧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是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想起身却发现诱惑是那么的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个翻身将她转到了面。
苏小懒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第一件事自然不是唱歌,也不是呼吸新鲜空气,而是去舔沐萧然的耳垂。因为在她的印象,每次都是他吻她吻的她受不了,而每次她想反击,想要吻他耳朵的时候却被避开,她不甘心,很想试试。
谁知,这一试不得了!
沐萧然的耳根子瞬时又热又辣,蔓延了满脸,好像一个刚吃完变态辣鸡翅的人,又好像刚煮熟的虾。
苏小懒却不可能手软,不,嘴软。她见自己的吻这么有魔力,又换了一边开始亲。她如果此时脑袋再清醒一点,她一定可以感觉到沐萧然的不正常......
正所谓好害死猫。她的好心虽然没有害死猫,却害得她半死不活。
她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也不记得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半夜他开视频会议的时候,她的眼皮都没办法抬起一条缝隙。累到极致,或许便是如此,但她却不后悔!
沐萧然盯着放空的苏小懒脸颊的红晕,打了个响指,唤回了脑海还播放着少儿不宜片段的人,柔声问:“午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买菜。”
苏小懒回过神再看沐萧然,又觉得他和昨天动情的样子不太一样,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大神,你昨天被我吻耳垂的时候在想什么?”
沐萧然微皱着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我在想...我怎么娶了这么个色鬼!”说罢,很不厚道的大声笑了,也不管苏小懒还站在楼梯气得直跺脚。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出门去买菜,而是打了电话叫了酒店经理安排,因为退房的时候沐萧然给的小费不菲,那个经理自然安排的十分妥当,甚至还热情的问需不需要派一名厨师过去,被沐萧然婉拒了。
午,苏小懒吃着沐萧然做的牛排和汤,满意的点点头,称赞道:“吃了这么多家你说的美食,还是自己老公做的好吃!”
沐萧然淡笑:“是吗?你别以为这样夸我回去可以不学做菜了,以后我不在家的日子还多着呢!”
苏小懒争辩:“我才没有呢!再说了,你不在,不还有保姆吗?虽然她做的没你好吃,但还是可以下咽的。”
沐萧然将自己盘子里的牛排给了她一块,说:“回去我会撤掉保姆。”
苏小懒闻言立刻讨好的笑道:“不要这个样子嘛!我不需要保姆,不需要她做的,再说了,妈不是还在家里吗?你让我饿着,总不能饿到妈和你的两个心肝宝贝吧?”
沐萧然瞥了眼她谄媚的模样,满意的笑了,问:“那你学不学做菜了?”
苏小懒苦恼的皱眉,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学,学,我学!”说完,恶狠狠的用手的刀叉戳着面前的牛排,好似这样可以发泄出怒气一般。
这房子最不好的一点便是房前屋后的杂草,苏小懒原以为沐萧然会安排园丁过来除草,哪知道他吃过午饭,丧心病狂的支起了凉棚和黑纱,他说:“我们下午把这里整理好吧。”
苏小懒想说,你又不住这儿,整理好了不还会长出来嘛!但看在这是哥哥和亲妈的房子的份,她忍住了,而且乖巧的跟在他的后面动了手。
她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可外婆和舅舅都疼她,稍微重一点的活都没让她做过,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她的手早细皮嫩肉了。冷不丁用起来,娇气得很,不一会儿便满目疮痍,被沐萧然安排在大门口吹风。
沐萧然却不娇气,干起活来,谈大收购案还认真,夕阳西下的时间,门前的花圃已经完全浮现出来,她还能看见花圃里矮矮的小花苗,她不认识,是沐萧然指给她看的。
他和她并排坐在大门口吹风,苏小懒还能闻到他身的汗味,不难闻,也不太好闻,但她不嫌弃,还将头靠在了他的肩。
那一会儿,他说了很多话,像是总说不完似得,像个没头没尾的故事又吸引着她。
他说,她知道了他瞒她的事情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不止一次到这里来拔草,那时候的草很深,他一拔是一天,然后坐深夜的航班回去,然后又来拔,又回去,每次都不敢进门,因为觉得心有愧。直到她原谅了他,他又来过一次,打开了门看了看,整理了又整理,他怕他随时要带她来看,便请了一个勤工俭学的国学生,每个月支付他一笔钱,让他来打扫一次这里。
个月,他忽然梦见了林立,他让他带妹妹去看他和妈妈。
苏小懒听到这里,泪水已经润湿了他的肩头,沐萧然也没法再继续下去,深皱着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看着远方,柔声说:“他们住在这里,想来,以前的日子是十分快乐的吧。”
苏小懒重重的点头,说:“哥哥以前和我说,他和妈妈呆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幸福和快乐,再苦再累,有家人陪一定很幸福。”
沐萧然的手臂滑过她的背揽她的肩膀,轻声嗯了下,又亲吻了她的额头说:“幸好,我们还在一起,不然,幸福是什么我都不会知道了。”
良久,苏小懒又说:“大神,其实...我午说真的,我是真的觉得,我...我爱你,但是又不是以前嘴说说,或者爱恨情仇的那种爱,而是,我觉得...我觉得...”
沐萧然忽然笑了,手的力气又紧紧揽住她,低沉的嗓音说道:“我懂!我知道,是那种爱我自己还要爱的爱,是那种我能付出所有只要你幸福的那种爱,对吗?”
苏小懒重重的点头,热泪盈眶。
夕阳无限好,有爱的人陪着,又怕什么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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