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寂嘴角动了动,露出个浅浅的笑意,“的确很巧。”
“是啊。”我面不改色地道,“不过也不奇怪,文昌帝君的园子巧夺天工,既然难得有机会来一次,大家都来走走也没什么稀奇的。”
“王上说的极是。”苏寂道,“那我就不打扰王上和公主的雅兴了。”
我点点头,“帝君慢走。”
我巴不得苏寂赶紧走开,贞竹公主的演技眼看就要垮了。
苏寂很合我心意地离开了。
贞竹公主大大松了口气,语带钦佩地道,“王上,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若是帝君发现我们偷听他们说话——”
我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低声道,“我们这算不得偷听,这园子人人都来得,他们在这里说话,是他们自己做的不妥当,与我们有何关系。”
贞竹公主呐呐地道,“其实这园子也不是人人都来得的——”
“算了算了,这件事我们不说出去就是了。”我嘱咐道。
贞竹公主连忙点头。
我拉着她往回走,道,“不知道这帝君与碧娥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天庭,可听说了什么?”
贞竹公主道,“我也没有听说什么,碧娥公主这样美貌,若是帝君喜欢她,也不奇怪。”
我见她有些低落,便道,“你看帝君刚才与她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将她放在心上的形容,说不定是碧娥公主一厢情愿呢。”
贞竹公主道,“哥哥曾经跟我说,若是一个人将你放在心上,才会事事与你计较。帝君为了一片贝壳,便与碧娥公主计较,也算得上是如此吧。”
我听着也有理,不过却不忍贞竹公主难过,便道,“也不尽然如此,说不定那贝壳对帝君十分重要呢。”
贞竹公主点头道,“我听说那片贝壳是帝君在飞升之前,在灵泽山修行时一个女仙送给他的。”
梨七也是这样跟我说的,难道灵泽山住着连我也不知道的女仙君不成,我想想不太可能,兹狭兽日日在灵泽山上,若是有别人,定然会让我知道。
这样的事只能是旁人臆测出来的才是,以苏寂的秉性,绝不会去跟别人解释这片贝壳是何来历的。
我将我的猜测说给贞竹公主听。
“说不定这片贝壳是他在路上不小心捡到,觉得形状奇异值得收藏,便收在身边的。”
贞竹公主怀疑道,“我觉得帝君不是这样的人——”
“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颇不以为然。我看帝君脾气怪异的很,说不定有什么恋贝壳癖之类的。我摇摇头。
贞竹公主却道,“帝君是个大英雄,我从小便听说帝君当年为了让锁魂剑归鞘,舍身——”
“舍身取义,舍己为人,舍小家为大家——”我打断她,“虽然这些是事实,可是谁知道他脾气秉性如何?看人啊,不能只看表面,我听说凡间有个皇帝,英俊潇洒,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对人彬彬有礼,温柔又体贴,可是有一天心情不好,将治下一个种族灭尽,你说这道理怎么讲得通?”
说着话,我们到了前厅,文昌帝君与苏寂已经坐下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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