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集团老总还真解释:“总有些钱权交易,大量见不得光的资金在某些人手里要拿出来投资,但实际持有人不能抛头露面,支到前面来的人自然就好像一只白手套,掩盖了指纹,然后这种钱拿到我这样的集团来投资,最后得到回报抽走,就是干干净净的商业所得,多的就不用说了,这个社会都这样。”
石涧仁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却也不多问。
纪如青看着车都到了山脚,指了个方位和地名,前出租车司机娴熟的转过去,一直没吭声的纪若棠忽然在后面开口:“那……冯大师就……不是大师,你怎么还要他帮妈妈?”原来这机灵的小姑娘听见了一星半点。
石涧仁不需要回答,纪如青都赞许的半转身给女儿解释:“没错,刚才你们走了以后,我好像忽然觉得以前对他的迷信有点可笑,再看他给姓齐的解释什么都觉得漏洞百出,再仔细分辩他也就是擅长利用一些模凌两可的话来套话察言观色,应该可以列为神棍,但我自己心里清楚以后,更方便带别人来观察啊,好像换一个旁观的角度,在大师面前很多人都会泄露出不少的信息来,同时也可以作为一种交际手段,你说呢?”
十七八岁的少女也恍然大悟点头,看看人家这是接受的什么教育。
石涧仁补充一句:“一般来说,只要不伤天害理,我真不好多说什么,其实找这样的人算命求心安,多数时候其实都是自己心虚……对不对?”
纪如青哼哼两声有总裁范儿:“你是没见过那些热衷于拜佛吃斋看风水的官员,就跟你说的一样,他们也觉得自己仕途升迁。手脚不干净以后更想神明保佑,比我这……狂热多了,起码也得保住官帽子啊。你想不想赚这份钱,我帮你介绍……”
石涧仁平静:“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无法改变某些东西,但努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纪若棠在后面轻轻伸脖子,嘴皮动了几下还是没出声。
不过话头一转,纪如青居然看石涧仁:“待会儿吃饭,你给我专业的把生辰八字算一算?我跟糖糖的都算……”一边说还一边翻开自己的手包热切:“还有我办公室的这些员工生辰八字,我天天都带着的,你给我算算!”
晕死,原来她还是信这个!
石涧仁啼笑皆非:“我说的专业是科学的察言观色。不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今天听纪,小棠他们学生叽叽喳喳说那个什么星座,我都觉得头晕!”
纪如青怀疑:“不是吧,我知道,要供奉对不对?泄露天机要弥补对不对?你开个价,我给!我懂你们行规的……”
石涧仁哭笑不得:“如果,我是说如果,您真想对你的员工生辰八字做个整理,由此判断他们哪些人更适合在你的公司上班。我建议你可以让我坐到今天小棠那个座位去,你照常叫人来给你汇报工作谈话,我帮你看人。这是我的专业。”
说到这里,小布衣其实也有点小兴奋,特么学了十几年,终于可以正儿八经的批量观相,真的做个幕僚一样帮忙看看人,这才是自己作为谋士的基本功能啊,现在这些能谋善断的技能全都是副业,那种专业不对口的痛苦,很多大学毕业生可能都明白吧!
纪如青惊喜:“真的?所有人都能看?”
石涧仁打批发:“没问题。只要你能喊来挨着排队看,可长可短。简单的人看一眼就行,复杂的也不过多看几分钟。大概敬不敬业,对公司忠诚与否,有没有做小动作,不离十,你忙不过来,找几个什么管理人员坐在那跟他们挨个谈话都行,我就做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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