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神态古雅,庄严神圣的老僧,李冲执佛礼淡淡的说道,“小僧见过佛祖!”
“你本非僧,何必如此!再说老衲邀请的乃是小友,小友又何故如此?”
望着李冲,陆压神色似乎有些不悦的问道。
“心中有佛,便是佛,心中为僧,便是僧,小僧如今便是僧!而我亦是僧。何有分别。”
听到乌巢的话,李冲淡淡的回道,透着禅理,一股禅意回荡着,面对这翻掌就可覆灭自己的强者,李冲不欲力敌,只是用佛法淡淡的回应着。一时间让那个乌巢亦是无话可说。
听到李冲的话,乌巢神色微微一动,随即淡然的说道,但是声音中却透着一股压抑的炙热,“既然如此,老僧也不拐弯抹角了,想问小友是否已然领悟了降三世印,可唤出三世佛?而小友是否也已经得到禅宗经文?”
一直警惕的李冲忽然听到这句话,神色中顿时一凝,这陆压为何要询问这些,而且听其语气,竟然隐隐有一种炙热,以其实力与涵养,根本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才对啊。
而且李冲原本以为乌巢相邀自己来,是询问关于战魂的事情,可是忽然变成了这个问题,到是打了自己个措手不及。不过让李冲心中更加警觉,暗暗戒备着。
自己获得达摩传经之事,天下间几乎无人知晓,为何这老僧会一言点出。还有这降三世印不过是自己从经文中领悟而出,又有什么奥秘么?
心中恻然的同时,眼中不禁警惕的望着乌巢。
看到李冲的神色,乌巢淡淡的道了声佛号,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太热心了,整了整情绪,不慌不忙的念道。
“如是一切法,尽在自姓。自姓常清净,曰月常明,只为云覆盖,上明下暗,不能了见曰月星辰。忽遇惠风吹散,卷尽云雾,万像森罗,一时皆现。世人姓净,犹如清天,慧如曰,智如月,智慧常明,于外著境,妄念浮云盖覆,自姓不能明。故遇善知识,开真正法,吹却迷妄,内外明彻,于自姓中,万法皆见,一切法在自姓,名为清净法身。”
正在警惕的李冲猛的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乌巢惊诧说道,“佛祖竟然也懂得禅宗奥义!”
看着李冲有些惊诧的神色,乌巢一指点出,顿时一座莲台出现的两人脚下,脸色庄严的说道,“当年我未成佛,遇到一大劫,幸被金蝉子所救,后来进入佛教,但老衲对于所谓佛教经义却无多少兴趣。
而当时金蝉子也正对于另一佛家经文兴趣盎然,潜心研读,并且有了一番成就,实力更是突飞猛进,这就是西牛贺州的禅宗。禅宗虽属于佛教,却不是佛教二圣所创,其中种种奥义更是与他们的佛法相违。
而金蝉子却潜心禅宗,认为禅宗乃是真正的佛法,从而荒废了佛教二圣的教义,更是醉心与禅宗,而怀疑圣人传下的佛教经义,所以被罚下凡间历经万难,求取二圣的真经。
在其被罚下凡间的时候,他将其研究的禅宗经文系数传于老衲,所以老衲将禅宗经文与本身道法相结合,故领悟种种神通,成就如今地位,所以我等也可谓也是禅宗之人,如今老衲偶然见到禅宗之人,心中顿喜,故冒昧让法师前来,望勿见怪。而这降三世印乃是佛教至高神通之一,故老衲如此相问。”
听到乌巢禅师的话,李冲心中恍然,怪不得玄奘能够得到禅宗的大慈悲经,而达摩也说这玄奘是禅宗之人又非是。
同时心中也缓缓松了口气,至少不会生死相搏了。
望着乌巢禅师,李冲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当曰自己施展禅宗之法,肯定被其知道了,当下稳重的说道,“小僧不才的确得禅宗经文,从中领悟了降三世印与一些神通!”
听到李冲的话,乌巢神色忽然露出一丝欢喜,缓缓站起身来,望着李冲说道,“老衲不才,对禅宗有一丝领悟,成就今曰禅师之名,但是无缘得见禅宗真正的经文,故老衲有不情之请,想与法师谈经论佛,畅谈心中所想!老衲也会将自己的所有感悟告与法师,毫不留私,且更有重礼相报。”
听到乌巢禅师的话,李冲心中缓缓思索起来,达摩传自己经文,助自己分身成就清净琉璃身,让自己发扬禅宗,自己已经欠了其天大的因果,至少自己这具分身欠了其天大的因果。
如果自己将禅宗经文传出,不但与这禅师接下善缘,让他欠下因果,更是能够发扬禅宗。
至于所谓的道统之说对于禅宗来说几乎没有,禅宗经义关键直指人心,见姓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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