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龙体如何?你们谁能告诉孤父皇为何突然发病!”太子厉声的质问着,“院判大人,你该给孤一个交代,孤说过要好好照顾好父皇的龙体,你敢阳奉阴违。”
太子眼神十分具有攻击性,太医们包括院判在内都不敢直视太子的目光,院判虽说上了年纪在这官场浮沉近四十年,但他现在也被太子的气势吓到,“太子殿下息怒,下官不敢忤逆您的命令,皇上这病来的蹊跷,下官怀疑是有人下毒所致。”不然根本无法解释皇上体内突然汞和铅超标,除了有人下毒这个结论外他想不通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短时间达到这个效果。
“下毒?”太子假装思考这件事情发生的概率,“福全公公,你来说说吧,你是父皇身边的人,应当最是了解父皇的情况。”太子有意为难福全,毕竟丹药的事情在福全看来他是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就算福全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也不敢说出来,太子就是仗着这一点才会把锅甩给福全。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自己身上,福全心里大惊也不敢表现出分毫,他苦着脸哭诉道:“殿下,奴才该死,是奴才没有照顾好皇上。”说着福全还自己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嘴角都被扇出血了他还不停手。
“行了,孤并非怪罪于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父皇医治好。”太子及时阻止了福全自虐的行为,他可没兴致看人自扇巴掌,“院判大人,父皇这边孤就交给你了,你这头上的官帽能不能戴稳就看你是否有本事,别到时候找孤求情,孤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父皇的龙体康健。”太子沉声对院判说道,戏只有演全套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孝道无人可以挑剔。
若是父皇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太医和福全照顾不周,跟他可没有半分关系。
身上还有别的事情太子便没有留下伺疾,反正不管是福全还是太医都上赶着照顾,再不济后宫还有一堆他父皇的妃子排着长队想要来争宠,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必要看着这张憔悴的面容让自己生气。
皇上重病在床的消息长了翅膀般传遍朝堂,不少官员对这个消息感到震惊,最近太子发现之前一些顽固的官员也不敢和他继续犟了,他现在是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不会有人脑子里进水还敢来和他唱反调。
傅楚得到太子的召见时他还在看案件卷宗,他整理好官袍后直接就去东宫,东宫上下对傅楚都十分尊敬,谁不知道太子殿下最是敬重他这位年纪大不了几岁的舅舅。
“世子大人。”东宫守在殿门口侍卫向傅楚行礼。
傅楚面色淡淡的点头,他径直走进正殿,顺子很有眼力的从殿内退出来,“你们两个下去吧,这里咱家守着就行。”
“遵命。”侍卫带着佩剑离开了。
顺子老老实实当起守门人。
殿内太子心情很好的让傅楚坐下,他明知故问道:“舅舅,父皇的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了吧。”
傅楚点头,“殿下,这事是你的手笔吧。”按道理来说宫里的消息一向是瞒的最紧的,很少有人敢挑战皇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宫里多的是人精,没有人会冒这么大的险把皇上的情况透露出去。
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
“是孤。”太子爽快的承认了,在别人面前他或许还会装一装,但在傅楚面前他一向都是做最真实的自己,“舅舅,孤觉得时候到了。”太子眼神开始变的坚定,他苦熬这么多年的出头之日即将到来,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激动的沸腾。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现在还不是好时候,殿下,我们既然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多等一阵子也不是问题,此事必须要万无一失我们才能全身而退。”傅楚没有盲目同意太子的提议,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们做的这件事是把命都堵上了,一旦事情败露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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