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接引道人在一旁忧心忡忡,眉头紧锁,不断思索着如何才能化解这场危机。
就在这时,六翅金蝉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准提道人,你莫要拿因果来压我。莫说我六翅金蝉杀人不沾染因果,便是洪荒五虫中的多目金蜈蚣、血翅蚊道人、九尾地蝎、九头虫,又有哪个沾染因果了?”
准提道人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威严,怒声问道:“谁说的?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妖言惑众!这因果循环,天理昭昭,岂容你等肆意践踏?”
六翅金蝉神色傲然,仰起头,大声道:“这可不是我信口胡诌,不仅得到了混沌魔神因果道人的承认,阴阳老祖、乾坤老祖、杨眉老祖、鸿钧老祖、兽皇神逆,还有魔祖罗睺,这六位混沌魔神皆认可此事。就连天道,也已承认!”
此言一出,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皆是震惊不已。准提道人满脸狐疑,目光紧紧盯着六翅金蝉,质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这等大事,岂容你随意编造?若你拿不出证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六翅金蝉冷笑:“你少拿因果压我,我和因果道人是老熟人。他知道我体内有先天一气,直接豁免我五虫因果,这事儿天道都认。就凭你接引道人,也想动我?别说你,就算天道亲临,也杀不了我!”
接引道人沉思片刻,开口道:“即便如你所说,可你们这般肆意妄为,无视因果,又怎能保证不会给洪荒世界带来灾难?杀戮一旦没有了约束,便会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六翅金蝉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嗤笑,眼中满是嘲讽,尖锐着嗓子说道:“少在我面前念叨什么因果报应!当年凶兽大劫,天道为平息祸乱,手段狠辣,致使洪荒生灵万不存一,那等惨烈,你们可都忘了?”
他周身气息翻涌,神色愈发傲然,接着吼道:“我等五虫杀生,不过是顺应本性而为。所杀之人,哪个不是危害洪荒的恶徒?天道能为了目的大开杀戒且不担因果,我们不过是顺应本能清理隐患,又凭什么要被因果束缚?”
准提道人听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手中拂尘因愤怒而剧烈颤抖,扯着嗓子怒喝:“简直是强词夺理!天道行事皆是为了洪荒大局,岂是你能妄议?善恶皆由天道评判,你等却按自己的性子肆意杀伐,这分明就是在扰乱天道秩序!”
六翅金蝉却不以为然:“天道秩序?哼,如今的天道秩序,真的就完美无缺吗?这些年,多少所谓的正道之士,打着维护天道的幌子,行自私自利之事。他们为了争夺资源、地盘,不惜挑起争斗,让无数生灵受苦。相比之下,我等五虫虽行事风格与你们不同,却从未有过这般虚伪之举。”
接引道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六翅金蝉,你莫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正道之中虽有败类,但也不能因此否定整个正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洪荒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六翅金蝉仰天发出一阵张狂至极的大笑,声浪滚滚,震得周遭空间都隐隐颤动,旋即扯着嗓子,怒吼出声:“呸!还整日将‘维护和平稳定’挂在嘴边,你也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也敢妄谈正义?”
“想当年,兽皇神逆一朝陨落,杨眉老祖、鸿钧老祖、阴阳老祖、乾坤老祖,还有那魔祖罗睺,瞬间凑到一起。妄图将兽皇神逆的势力划分为五,进而瓜分我等洪荒凶兽,那贪婪嘴脸,当真是丑恶不堪!”
“介虫以龟为尊,在天地间遵循自然法则,自在繁衍生息,与万物和谐共生。可阴阳老祖却贼心不死,妄想将介虫一族纳入麾下,为他所用,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鳞虫以龙为尊,龙于水域纵横驰骋,守护着鳞虫一脉的安宁,乾坤老祖却强行横插一脚,无非是垂涎鳞虫的强大力量,想据为己有!”
“毛虫以麒麟为尊,麒麟在广袤大地之上称霸一方,维持着毛虫世界的秩序。鸿钧老祖却妄图取而代之,把毛虫玩弄于股掌之间,满足他的一己私欲!羽虫以凤凰为尊,凤凰翱翔九天,引领羽虫族群,杨眉老祖却非要横插一杠,打破原有的祥和,简直是罪大恶极!”
“至于我六翅金蝉,身为昆虫之尊,一心守护昆虫一族,呕心沥血,毫无怨言。魔祖罗睺却想强行统领!”
“这些伪君子,打着维护洪荒和平的幌子,实则是被贪婪迷了心智,满心满眼都是扩充自身实力,满足私欲。还敢大言不惭,真是可笑至极,虚伪透顶!今日,我六翅金蝉就把话撂这儿,想动我等五虫,先问问我后背这双三利刃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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