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充仪,本宫以为之前的事会给你一个教训,可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汪月浓装傻充愣:“皇后说的是什么话?臣妾什么也没做,哪里有胆子大一说。”
“什么也没做?那从你宫里搜出来的东西难道不是毒药吗?既然什么都没做,就把这杯水喝了吧。”
郑归荑说着就将从玉芙宫搜出来的毒药倒进了水里。
汪月浓可知道这是毒药,喝了自己还能有命吗?
“我...我不喝,皇后,你这是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喝的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
两人相对之时,“陛下到!”
宫里出现下毒之事。李喻之不能不管。
“皇上,皇后要害臣妾啊!”
李喻之没有理会汪月浓:“皇后,毒药是怎么回事?”
“陛下,臣妾从玉芙宫里找出来的,据说是谋害臣妾的。”
李喻之望向汪月浓:“真是胆大包天,既然如此,皇后如何处理?”
“臣妾把从她宫里搜出来的东西倒入水中,让汪充仪也品尝一番,她不是不知道吗,从她宫里定然搜不出毒药,因此这杯水也定然没有问题。”
李喻之同意了这个做法。
汪月浓觉得事情不妙,皇后在自己眼中没有威力,主要看皇上,汪月浓求情也是看向了李喻之。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女儿,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喻之和煦地笑着:“户部尚书的女儿又如何?就算是你是正一品大臣的女儿,胆敢下毒谋害皇后,那你也是死路一条。”
汪月浓开始拼命想如何才能救自己小命,直到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皇上,臣妾有一个秘密,臣妾要告诉皇上,可饶臣妾一命?”
李喻之倒是惊讶了,在他看来,汪月浓算是必死之人了,毕竟她没有什么价值还为祸后宫,明显不如伊水谨慎贴心,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汪月浓还是次了一点儿。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能给他惊喜!
“你有什么秘密?如果你说出来令朕满意,死罪可免,只降你的位分,如何?”
汪月浓或许觉得自己的筹码足够,还想得寸进尺。
“皇上,臣妾说出的可是大秘密,你不仅不能杀我,还得升臣妾的位份。”
这句话让旁边的郑归荑笑出来:“怎么?你向陛下提条件,是忘了我吗?虽说夫妻一体,可被害的是本宫,本宫能听陛下的话,免了你的死罪只降位份,已是开恩。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青墨,让汪充仪看看你的本事。”
“是,皇后。”
汪充仪被两个小太监拉住了,青墨直接往她的口中塞下了一颗药,入口即化,汪月浓想抠都抠不出来。
“皇上,皇后给我下药,你给我下的什么药?皇上,救救我!”
汪月浓看见他非但不恼怒,反而十分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郑归荑始终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说着:“汪充仪,放心,不是毒药,这个药只会让你全身有些痒,只是给你一些小小的惩罚,看你能不能乖乖听话了。”
郑归荑不说还好,一说汪月浓便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好像真的还是痒起来。
她拼命地抓,始终感觉不能缓解痒意,手臂都被她挠破了,可是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痒。
在汪月浓眼里,李喻之和郑归荑已然成了恶魔的代名词。
她受不住,答应了李喻之的条件。
新上任的汪婕妤告诉李喻之一个天大的消息。
汪月浓曾经在自己父亲的书房听到一个消息,说他找到了一座小小的金矿,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出的金子也不少,然而李喻之却不知道这个消息。
官员发现金矿都是要上报朝廷,可他一个户部尚书竟然私藏金矿。
李喻之很满意这个消息,得到消息的一刻派人去查,至于汪月浓就交给郑归荑处理。
汪月浓看皇上走了,还想追出去!
“来人,拦住她!”
汪月浓又被带到了郑归荑面前,被迫直视郑归荑的眼睛,这双眼睛冰冷,仿佛视她为蝼蚁一般。
“汪婕妤,本宫不太喜欢后宫争斗之事,你们之间小打小闹我管不着,可是你将主意打到本宫身上,本宫不得不加入进去。像你吃得这种药,是本宫这里最次的药,相信本宫,你不会想知道还有些什么好东西。如今你戴罪立功,本宫饶你一命,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本宫不会针对你的,明白吗?”
汪月浓的声音有些颤抖:“明白了。”
此刻,汪月浓才认识到皇后并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皇上站在她一边,她还有那么多奇怪的药,她想出手,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事教人,一次就会。
言归正传。
吃过晚宴,李喻之带着众人去了春意馆,他在那里安排的烟花表演。
前往春意馆的路上,薛悠凑到了江伊水身旁。
自家表姐被贬和江伊水脱不开关系,这是她从汪月浓那里知道的。
汪月浓肯定不能将这件事直接说给薛悠,只好找个理由。
她讨厌江伊水,把责任都按在江伊水身上,说她进献谗言,让皇上不喜她,才贬了她。
薛悠过于信任汪月浓,她说了真相,薛悠就相信这个真相。
为了给自家表姐报仇,薛悠打算小小地惩戒江伊水。
“江昭容,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仗着一时的恩宠就肆意妄为。”
江伊水听到这话满脸问号,啊,她?
她什么时候仗着恩宠肆意妄为了,她躲她们还来不及呢。
本身因恩宠惹人眼,自己不躲着就不错了还敢欺负她们?
薛悠看她皱眉的样子还以为是也不满自己,嫌弃自己。
这可打击到薛悠那颗脆弱敏感的心,她想着是周围这么多人,自己下手,别人应该也看不到。薛悠瞅准时机推了一把江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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