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彼娘!”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赵无稽捏紧拳头,骨骼嘎吱作响,骂道。
主政一方多年,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赵大人也可以不给呀!”
“你敢吗?”
陈宴闻言,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赵无稽盯着陈宴,盯了好半晌,才从怀中掏出了银票,塞进了他的手中,“拿着!”
尽管饱受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赵无稽还是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
来日方长,只要保住了自己,那就还有的是机会。
“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陈宴用手指,弹了弹银票,笑道:“赵大人慢走!”
又顺顺当当入账一万两,这不比抄书制盐搞基建轻松多了?
这赵家父子真是他的福星。
赵无稽留下一个阴毒的眼神后,领着自家护卫,拂袖而去。
“你这小子,路子还真是野!”
“狐假虎威都不背人的!”
目睹完全程的宇文横上前,用手中折扇,敲了敲陈宴的肩头,笑道。
上次天牢一别后,一直听说朱雀掌镜使不按常理出牌,今夜算是亲眼见识。
宇文横也终于理解,为何自家大哥对这个孩子极为喜爱....
的确很有意思!
“自家长辈面前,又何需避讳呢?”
陈宴淡然一笑,恭敬道:“还请大司马笑纳!”
说着,捧着那一万两银票,双手献上。
宇文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摇了摇头,“行了,你就自己收着当零用吧....”
“本王既已亮明了身份,就不便在此多作停留了!”
顿了顿,又叮嘱道:“你们几个小子,玩得开心点,还是得注意节制,别纵欲过度了....”
说罢,张开折扇,在亲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大司马慢走!”
陈宴行了一礼,朝左右看热闹的人群,挥了挥手,“没事了,都散了吧!”
“该干嘛就干嘛去....”
见乐子已经没了,吃瓜群众没在停留,各自返回温柔乡,继续寻欢作乐。
宇文泽凑了上来,一脸忧虑,问道:“阿兄,二叔那几个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看到我了吧?”
宇文泽有些慌张。
毕竟,他二叔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太意有所指了....
怎么听都像是在叮嘱他的!
“还不够明显吗?”陈宴挑了挑眉,反问道。
“完了!”
“完了!”
“二叔知道了,爹也就知道了....”
“爹肯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听着陈宴的回复,宇文泽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打碎。
那一刻,只觉天塌了....
“放心吧!”
“你都多少岁了,也该出来见一下世面了....”
陈宴淡然一笑,安抚道。
“不管了!”
宇文泽长叹,把心一横,咬牙道:“事已至此,就算是打断腿也是明日之事!”
“先快活完了再说!”
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这就对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随即,宇文泽与李璮各自返回他们的花魁处,陈宴则是再次返回鸾巢小筑的阁楼。
刚一进门,江蓠就扑了上来,依偎在怀中,柔声道:“曹郎,可担心死奴家了....”
“没想到你竟是大司马的晚辈!”
“难怪有恃无恐的!”
言语中有惊讶、有意外、有释然,将劫后余生的状态拿捏地淋漓尽致。
“这都不重要....”
陈宴眉头微挑,顺势将女人横抱而起,意味深长道:“休息这么久,应该缓过劲来了吧?”
“曹郎,你想干嘛?”被突然抱起的江蓠吓了一跳。
陈宴舔了舔嘴唇,抱着怀中尤物,朝床榻走去,坏笑道:“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但是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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