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颜值是有的，声音也温柔，但在时归眼里只剩下油腻。
“会吗？”
唐杰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稍稍愣了一下。
“怎么不会？我又不是没有名字，你不会叫我的名字吗？”
时归怼得毫不留情。
这可是在教室里，大庭广众的，他这么喊她是想让她社死吗？
就他这种操作，哪怕不是提前知道他是渣男，时归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那叫归宝怎么样？”
唐杰依旧是宠溺的眼神，还伸手撩了一下她的发丝。
“滚。”
时归被彻底油腻到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们平时不是挺腻歪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谁知道呢？这大概就是秀恩爱死得快吧。”
“教室本来就不是秀恩爱的地方，他们这是活该。”
没等唐杰想明白时归为什么会态度突变，坐在他们附近的学生小声议论了起来。
自从这俩开始谈恋爱，他们每天都被迫吃狗粮，早就烦他们了。
“不应该啊，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大姨妈来了吗？”
唐杰一直都跟时归保持着热恋的状态，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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