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无忧痛苦万分的哭着哀求着他,“赵士程,我求你了!放过这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生下来后,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赵士程听着他内心中传来一阵剧痛,那是殷商在对他的残忍行为抗议。
赵士程用手压制着心口,把夙无忧抱进怀里,内心其实也无比痛苦。此刻他程眼里似有泪水,却抬头无奈叹息,然后放开夙无忧,残忍离去。
夙无忧追出凤西宫,却被宫人扣留住,她悲切的对着赵士程吼道:“赵士程,如果你敢杀了我的孩子!我保证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会原谅你!”
砰,门被重重关上,官兵立马就把门窗锁死。
夙无忧绝望的摇晃着门。在屋里吼着,吼累了,直到声音沙哑,这才沉沉的睡去。
此时,已到半夜,而夜晚对她来说无疑是最为恐怖的颜色。
老仆娘拿过一瓶滑胎药,6名侍卫强行按压住她的身体,防止她反抗。
不久后凤西宫内哀嚎不断,赵士程在外也清楚的听到了这些痛苦的声音他叹息道,“世人皆知钗头凤,无人怜我赵士程!谁让你顶替了无忧的身份嫁我为妻,谁让你和殷商亲密无间,不愿爱我呢?我要让你对自己的行为和选择付出代价啊!”
夙无忧瘫倒在床榻之上,直至肚中胎儿从她腹中滑落出来,她看着双腿之间流出鲜血。
满腔的爱情,慢慢的化为灰烬,怨毒愤恨得吼道:“赵士程,你一次次杀了我的孩子!如今我会让你得偿所愿,哈哈哈哈~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要让你永远在后悔自责愧疚中度过余生!”
次日的清晨,殷商从睡梦中醒来,已然忘记他在夜晚对夙无忧做的那些事情。
而此刻夙无忧的眼睛看向他时,在没有往日幸福的光芒。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起身,眼神空洞无神,看到这样的她,殷商心中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仿佛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但他很快压下这种情绪,依旧装作冷漠的样子。
天亮后,殷商试图靠近夙无忧,却被她侧身躲开。她像是没看见殷商一般,缓缓走向宫殿门口。
殷商忍不住开口问道:“夙无忧,你要去哪儿?”
夙无忧没有回应,只是脚步不停。
出了宫殿,她来到曾经与殷商一起游玩过的花园,拂过凉亭中的琴弦,大树上的秋千……
她脑海里那往昔的甜蜜涌上心头,却犹如泡影在空中散开。
但她面露苦涩讽刺的笑,来到湖边,低声呢喃:“这一切的爱恨情仇,今日便作了结吧。”
话音落下,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纵身跳入武陵河中。
只见水面泛起涟漪。晚来一步的殷商看到此幕,心猛地一揪,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也跟随跳入河水中。
殷商在水中疯狂的一遍遍寻找,绝望至极的矗立在水中,像是抽走了神魂。
直到夜幕降临玄阴从殷商身体里苏醒过来。赵士程这才一把抓着一名士兵怒吼道:“找不到人你们都得死!”
士兵们吓得瑟瑟发抖。
此时,一名叫做王鹦鹉的女巫师走上前来,“陛下,臣有一法,或可一试。”赵士程红着眼看她,示意他快说。王鹦鹉拿出一枚散发着幽光的珠子,“此乃寻灵珠,只要夫人还有气息,就能找到。”
说着王鹦鹉便将珠子抛向空中,珠子在空中转了几圈后,竟然砰的一声从空中掉落河里。
赵士程轻蔑一笑:“就你那三脚猫巫蛊之术,骗骗殷商殷絮也就算了。”
说罢,他拂袖而去,留下王鹦鹉与众位官兵下湖打捞。
赵士程在书房书写着经文,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不时叫宦官打探湖边情况。
此时,寻灵珠落入湖中不知所踪。
赵士程心神不宁来到了凤溪宫,看着这个属于夙无忧的房间。
这里的灯火不再明亮,全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拂袖一挥,油灯照亮了整个凤溪宫。他的眼眸深邃阴暗,流露出不安之情,快步走进夙无忧的寝宫。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颗佛珠和一封和离书。
他面色阴沉地拿起那封信,看着上面的字,眉头紧皱:“这个疯女人,真的是反了天了!从古至今只有皇帝废后,她却想休了朕?这明摆着是——找死!”
他龙颜大怒,把手中和离书撕毁,对随从说道:“传朕口谕:就算把沙华国掘地三尺,也要把夙无忧这个疯女人给我挖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但心中依然难以平静:“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对朕!她以为逃得了吗?朕绝对不会放过她!”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在南风城找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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