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骅娘娘却一脸冷漠与得意,冷笑着说:“哼,别急嘛,小贱人!你且先看着,等本娘娘解决了你那可怜的父老双亲后,下一个自然就会轮到你啦!哈哈哈哈......”
“你这个心如蛇蝎、丧尽天良的恶妇!老天有眼,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而已!终有一天,你所犯下的罪孽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和报应!”
梵骅娘娘被夙父的咒骂激怒,她猛地转头看向夙父,眼神充满了狠毒与杀意,狠狠地说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话这么多干什么……来人呀,立刻给我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
随着梵骅娘娘一声令下,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闻声而动,迅速上前。
只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群凶神恶煞之人如狼似虎般冲向夙父。
还未等夙父反应过来,他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其扑倒在地。夙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那些人一个个力大无穷,死死地按压着夙父,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其中一人面露狰狞之色,双手紧紧捏住夙父的脸颊,用力一掰,迫使夙父张开了嘴巴。
另一人见状,毫不犹豫地伸出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夹住夙父的舌头,然后狠狠往外一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突然闪过,犹如闪电划破夜空。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朝着夙父的舌头斩去。
眨眼之间,只听“噗嗤”一声闷响,刀子精准无误地割破了夙父的舌头。
伴随着这血腥的一幕,一旁的云海目眦欲裂,撕心裂肺,痛心疾首地喊出一声:“爹~”却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去救自己的父亲于水火之中。
刹那间,猩红的鲜血如喷泉一般从夙父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花。
原本干净整洁的地面顿时被染成了一片鲜红,仿佛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红毯。而那刺鼻的血腥味也迅速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看到如此惨状,周围的人们纷纷吓得脸色苍白,有的甚至直接瘫软在地。
女人们更是惊声尖叫起来,声音响彻云霄;男人们则惊恐万分,四散逃窜。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呼喊声、哭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梵骅娘娘看着眼前的惨状,露出狰狞的笑容,张狂地叫嚣道:“我看你们这下没了舌头,还如何去到地府向阎王爷告状!哈哈哈......”
夙母目睹丈夫遭受如此酷刑,心如刀绞,哭喊着扑向夙父:“老爷~~~”
就在这时,那些凶狠的侍卫再次举起手中的利刃,无情地朝着夙父和夙母砍去。
伴随着两声惨叫,夙父和夙母双双惨死在了侍卫们的屠刀之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云海娘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爹娘惨遭杀害,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她的哭声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放开我,你们这些恶人都不得好死,快放了我娘!”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娘~~~”
小殷商就这般无助地被扣留在原地,亲眼看着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拿着那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进母亲的胸腔瞬间鲜血四溅,倒在了一片猩红的血泊之中。
梵骅看着倒在地下,奄奄一息的云海,“云海啊云海,要怪就怪你狸猫换太子,不然本宫也没必要处处与你争锋相对,本宫念在你我姐妹一场给你一具全尸!”
殷商打断梵骅的话,反驳道:“你还是不是我姨娘了啊?你们可是堂姐妹!如今你杀了外爷外婆你就是坏人!”
梵骅怒目圆睁,双手叉腰,冷哼一声道:“堂姐妹也好,亲姐妹也罢,都抵不过一个“利”子字!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不想和娘娘我攀龙附凤,真是可笑至极!实话告诉你吧,就凭你也配当仁王的亲生血脉?娘娘我可一点儿都不稀罕承认呢!”
殷商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喷火地瞪着梵骅,怒吼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试试!”
只见梵骅微微仰起头,故意提高嗓门,装出一副娇柔做作的模样,嗲声嗲气地说道:“哎呀呀,我说~你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臭小子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啦!说不定啊,你就是那狸猫换太子戏码里被掉包的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野猫罢了!哈哈哈……”
殷商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反驳道:“放屁!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我乃是堂堂正正的皇室子弟,是父皇母后的嫡亲血脉,岂容你这般信口雌黄?你以为仅凭你几句疯言疯语就能让我相信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梵骅却对殷商的愤怒视若无睹,她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然后转头对着身后的一群黑衣人厉声喝道:“来人啊,将这只不知死活的小野猫还有他的那些所谓至亲一并抓起来,统统给本小姐活埋了!一个不留!”
那群黑衣人齐声应道:“遵命!”
紧接着便如饿狼扑食一般朝着殷商猛冲过去~随即小殷商与几位死去的至亲被带抬上了马车之上。
“贼人!我可是太子,你们快放开我!”
“哟呵,嘴巴还挺硬!闭嘴吧你!”
一坨皱巴巴的破布塞进小殷商嘴里,堵住了他的嘴巴。
几位黑衣人和小殷商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坐着马车从石子路上疾驰而去。
一路颠颠簸簸下来抵达了乱葬岗。
他们拿起锄头挖坑,把4人扔下去。开始往坑里填土。
“大哥,这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人挑的,你看看这些野坟包那么多,已然已然成了杀人埋埋尸的好地方啊!”
“快埋吧,早埋早离开,这鬼地方瘆人的慌,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行了行了,快埋吧!今日之事,大家伙可要守口如瓶,说出去可要掉脑袋!”
“大哥,你就放心吧,这掉脑袋的事,咱们可不会做!”
黑灯瞎火一顿忙乎,几个黑衣人拍把锄头一扔,拍了拍身上手上的泥土,正要扬长而去,却见旷野之中一阵妖风吹过,夹杂着枯叶而来。
树梢上停留的几只乌鸦也开始叫唤起来。
正要上马车的人突然浑身打了寒颤,预感到了有什么脏东西缓缓的到来。刚一回头,却和一个眼睛闪烁着红色妖瞳的男子相见,此人白衣白发在空风中飞舞缓缓从盘旋而下的落叶下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相柳。
此刻他怒目圆瞪的看着几位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
瞬间,他们嘴巴张开,想要惊声尖叫,却失了声音,心中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不安,仿佛被冰冷的恐惧所包围。
黑压压的天空之中也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把整个世界裹上一层银装。
几位脱了黑衣服的彪形大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随着白衣白发的男子靠近,心跳加速,身上反而直冒冷汗。
他们傻傻的看着这位犹如白莲般纤尘不染,风姿卓越的男子像一片雪花一般飞上马车车棚的男子。
也不知那表情是惧怕呢还是被长相妖异的男子所惊艳到,没有回话。
此时,相柳眉梢眼角带着轻蔑,带出阴戾气,冷若冰霜的说道:
“想杀我?就凭你们?白日做梦!”
黑衣人哑口无言,被相柳的红瞳一瞪,夺了心智。犹夜幕下的行尸走肉一般,不由自主的举起锄头,朝着刚埋好的坟堆挖了下去。
不久后刚埋进去的又被他们亲手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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