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机会不多。
“哥们儿,传授一下经验呗,你怎么以超出江老板规定的高龄,让她破例睡你的?”
从商务车下来的司机,听着青年到饭天罡的妄言,连忙快步走来,驱赶青年。
青年看着那停在不远处低调却一眼就价值不菲的商务车,“你……你是江老板身边那个特例?”
沈邃年狭长的眼眸危险眯起,除了陈泊舟这个孩子爸,她身边又多个特例。
呵,他倒是忘了,她现在还只碰二十五岁以下的男人。
这三年,她过得当真是精彩。
沈邃年抬步就要离开,却又在下一瞬,面色沉冷的扭头重新走进了别墅。
青年眉头紧锁,想要跟上去,被司机抬手拦住。
青年撇嘴,觉得沈邃年没有一点服务女老板的意识,年纪大,又不会来时,板着一张脸,长得再好,人家玩玩也就腻了。
“装货。”
司机:“……”
-
浴室内,水雾笼罩。
蒸腾的水汽顺着瓷砖的肌理蜿蜒滚落。
江棠站在花洒下仰着头,让密密绵绵的水丝浸染面部,浸透全身。
皮鞋踩在地面的水珠上,沈邃年没打任何招呼地进入,潮湿的掌心贴在简棠后腰。
忽然的肢体碰触,让江棠身体一僵,猛然转过身。
湿雾笼罩,江棠的眼睛被一双大掌捂住。
不等她惊呼出声,削薄唇瓣裹胁着水雾贴在她敏感的耳垂,如同入室抢劫般将她脊背按在瓷砖上,向她索爱。
花洒还在不间断地工作,他沾湿的衣服摩擦着她的皮肤,让江棠觉得疼。
她伸手又要扇他,扬起的手掌打散下落的水丝,却没能再次落在他的脸上。
他反扣住她打人的手按在她身后,哑声说她:“江老板,真威风。”
江棠:“浑蛋!放开我!”
她挣扎,肩膀乱动,也连带着胸口。
沈邃年似乎是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手下的力道加重,江棠要用脚踢他,却被他牢牢按困在腰间。
她眼前遮盖着的手掌被拿开,光线忽然刺入眼睛,她不适的眉头紧皱,表情有些难受。
但沈邃年却没有察觉,他位置走得更高,比三年前也更加强势霸道,一意孤行。
江棠怒声:“你敢碰我,我一定要你去吃牢饭。”
沈邃年将她按坐在盥洗台上,在她肌肤战栗间,将薄唇贴上。
“告我什么?”
他呼吸打在不能言说处,江棠受不住的身体向后仰,手穿入他的黑发,攥住又扯动。
像是要将他的头扯开,又好像想要按下。
沈邃年嗓音低沉此刻却夹杂上水意:“告诉警察,我这样碰了你?”
他说:“能立案吗,嗯?”
战栗过去,坐在盥洗台上的江棠用脚踩在他肩上,想把他蹬开。
但她此刻疲软,腿上没什么力气,被他轻松扣住脚踝,“舒服了,就不认账?”
江棠撑在台面上的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她深吸一口气,笑了:“沈总,我现在觉得你的技术真的很一般。”
她倨傲得像是一只白孔雀,“都过而立之年了,你这样的,我现在只能聊聊天。”
在他冷下去的脸色中,简棠抽回自己的脚踝,匀称白皙的两条长腿交叠,就算不用任何配饰和布料映衬,在这还没有散尽的水雾中,黑发散落,已经足够她美得惊心动魄。
“沈总请回吧。”
沈邃年不见底色的眸子明明灭灭,“……一般……”
江棠微笑不语,答案尽显。
这三年间,沈邃年已经不记得上次动怒是什么时候,但无疑,此刻,现在,江棠轻易地就勾起了他的怒意,“谁不一般?”
屈膝半蹲的沈邃年站起身,哪怕她坐在盥洗台上,也只能仰视他。
沈邃年捏着她的脸,“是陈泊舟?你身边的例外?还是那些二十五岁以下的鸭子?”
“谁的技术不一般,让你那么满意,禁不住地拿来显摆,嗯?”
江棠眼中再无往日对他的畏惧,与他直视,是能力沉淀后的气定神闲,“人数有点多,沈总如果有需求拜师,我改天有时间给你排出前三名,如何?”
她是懂气人的。
沈邃年也真的被她气笑,“好……好……好……你现在是真有本事了。”
清晨六点。
助理按照吩咐来叫简棠,却见主卧的门大开着,她唤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应答,便缓步走了进来,听到浴室内的人声,试探性地敲门:“老板,该去机场了。”
浴室内的声音忽地停止。
助理没听到任何回应,敲了敲门,这才再次开口:“老板,你在里面吗?六点了,司机在楼下等着,我们该去机场了……”
简棠:“你去外面等着。”
“是。”助理转身离开时,却听到浴室内传来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怎么,跟陈泊舟分来两天,就那么舍不得,要赶回去?”
助理心下一惊,像是探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连忙离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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