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池景玉,分明没把我放在眼里!”
池宴和工部尚书擦肩而过,听到对方口中提起池景玉,颇有几分不满的意思,不由得抬头望去。
池景玉做什么了?
“怎么了?”沈辞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他。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你真打算和我一起去?”
沈辞挑了挑眉,没好气道:“不然你以为我说着玩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罩着的人,那些人欺负你不就等于欺负我?”
听到这话,池宴不由唇角翘起:“行,那走吧。”
今日来的路上被无故泼了身脏水,大概是他的反应太平静,给了那些人一种他好欺负的错觉。
甚至于还有人在他的饭菜里动手脚,虽不是下毒下药那样恶劣的行径,但他若是一忍再忍,少不得助长那些人的气焰,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趁着宫门还没落钥,池宴特意去敬事房走了一遭。
知晓了他的来意,总管也十分配合,将那个时间段里可能会出现在那条路附近的太监都叫了过来。
为什么没有宫女,一来水桶太重,宫女的力气有限,二来他当时听到脚步声,推断应该是个身量挺高的男子。
人来齐了,总管在旁边训话:“打从你们入宫第一天咱家就提点过,宫里头做事,最重要的是谨言慎行,把招子放亮点!看来有些人并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趁着这个功夫,池宴不动声色打量起了那些太监,拢共十来个人,他们大多是神情茫然,只有一两个垂着头,看上去有些紧张,不敢和他对视。
池宴唇角一挑来到那两个太监面前,微微俯下身,语气慢悠悠的:“两位公公怎么看上去有些紧张?”
正在说话的总管也诧异地望了过来,脸色一沉:“池大人问你们话呢!”
两个小太监抖得更厉害,其中一个大着胆子抬头,神情勉强还算镇定:“大人说笑了,奴才第一次离大人这么近,难免望而生畏。”
池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后者震惊地抬头,下意识往回缩,然而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
他不紧不慢将对方攥紧的手给摊开,果不其然掌心有条红色勒痕。
水桶那么重,要从宫墙另一头泼过来,定要耗费不小的力气。
池宴意味不明笑了一声:“是不是以为我没瞧见人,就抓不到你?”
面前的太监当即脸色一白。
身旁的那个太监还没等池宴逼问,见了这阵仗立马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总管气得脸色铁青,冲上去一人踹了一脚:“混账东西!”
沈辞冷哼一声:“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
那两个小太监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想来对方也有些身份,他们不敢得罪。
池宴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好啊,那不如我们去陛
两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
去了陛下跟前,他们还有活路吗?
“奴才说!是……”
总管脸色奇差,讪讪地询问池宴的意见:“池大人,您看这两人要如何处置?”
池宴眉尖一耸,慢慢笑了下:“我只是来替自己讨个公道,如何处置那是总管大人您说了算,我岂能越俎代庖?”
他走这一趟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杀鸡儆猴,让其他人再想捉弄他时掂量清楚。
总管心里大概有了数,开口保证:“您放心,咱家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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