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屏幕，仿佛要从上面找出答案。
“李总…”
这时，秦凯走了过来，脸色阴沉。
“与爱同行…他们的直播间…破亿了…”
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李婉莹的心脏。
“你说什么？！”
李婉莹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秦凯。
“破亿？！他们凭什么？！”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嘶力竭地吼道。
“就凭那些烂橘子？！就凭那个董宇晖？！”
她指着屏幕，手指颤抖得厉害。
“他们凭什么？！啊？！”
周围的工作人员，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知道，李婉莹彻底崩溃了。
“废物！都是废物！”
李婉莹一把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
“我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精力！结果呢？！”
她指着周围的工作人员，破口大骂。
“你们…你们这群废物！”
所有人都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李婉莹的怒火。
他们知道，这次，萤火，真的完了。
……
“一夜之间，风向全变了！”
李玲玲刷着手机，语气里满是兴奋。
“林总，你快看！”
她把手机递到林辰面前。
“这标题…‘百万合同成笑话，助农直播暖人心’！”
李玲玲指着屏幕上的醒目标题。
“还有这个，‘萤火选秀无人问，与爱同行破亿赞’！”
她继续往下翻。
“这…这简直是公开处刑啊！”
李玲玲忍不住笑出声。
“‘民族复兴’，他们还真敢说！”
李玲玲翻到一条评论，然后忍不住吐槽。
“不过，说的真好！”
她由衷感慨。
“林总，我们新生，这次可真是出尽风头了！”
李玲玲看向林辰，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嗯。”
林辰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依旧平静。
“李婉莹和秦凯，现在估计气得吐血吧？”
李玲玲幸灾乐祸地说。
“活该！”
她毫不掩饰对那两人的厌恶。
“当初在婚礼上那么嚣张，现在呢？”
李玲玲冷哼一声。
“对了，林总，咱们的李子坝，现在可是火遍全网了！”
李玲玲又打开一个视频。
“好多人都在夸她，说她温柔又坚强，是真正的田园女神！”
“还有董宇晖，才华横溢，现在甚至有不少大妈，都点名要他这样的女婿了。”
“这算不算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打入大妈群体当中？不过不得不说，这些人支持助农，那是真下血本啊，一晚上的销量，都这么多。”
“以后要是再来几次，平台带货，咱们算是遥遥领先了！”
李玲玲激动地说道。
“林总，你当初真是慧眼识珠啊！”
她由衷的赞叹到。
“呵，这只是开始。”
林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李婉莹，秦凯，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好戏，还在后头呢。”
林辰的眼神，如同寒冬的利刃，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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