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迁到宝东之后,我与剧院的温勇刚偶尔能够碰面相聚一下,但这样的机会实在不算多。
而邢连志呢,则依旧留在安国继续务农为生。令人惊喜的是,这家伙居然学会了木工活儿,这可给他增添了一份额外的手艺收入啊!如此一来,他的生活水平相较从前倒是有所提高,过得还算不错。
然而,当我们都各自成家立业之后,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小青年时光便一去不复返啦!如今的我们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地支配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了,因为家庭的责任和事业的压力让我们分身乏术!
母亲还住在自强的时候,有一次需要找人在家里做一些木工活儿。于是,我便去找了邢连志师傅过来帮忙。而与此同时呢,母亲自己也另外找了徐木匠,但这位徐木匠才刚露个面儿,就因为生产队里突然有事匆忙离开了。
没办法,母亲只好又去请来了永久那边的一个亲戚——邵木匠。那时候啊,我们家东屋住着纪万林,他跟邢连志自然是很熟悉的啦,所以邢连志干活儿时心情特别舒畅,效率也高得很呐!
后来,我们家搬到了万丰。有一回,母亲想要搭建一个水泥锅台。这不,我又赶紧把李景云师傅给找来了。说来也巧,那会儿老弟正好上高中在家休学呢。李景云一见到老弟,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跟他聊起来,讲什么应该向张海迪学习呀,就算是自学也照样能够成才之类的话。嘿嘿,就这么着,通过这两件事儿,母亲可算是沾了我的光咯!
时光倒流至1984年元旦前夕,那是一个寒风凛冽却又充满温馨氛围的日子。此刻,我正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在自家厨房内忙前忙后。只见灶台上那口大铁锅正呼呼地冒着热气,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而锅中的菜肴则像一群欢快的小精灵,不停地翻滚跳跃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为了迎接这个特别的节日,我可是煞费苦心啊!瞧这满满一桌丰盛的佳肴,足足有十来道呢!其中不仅有平日里常见的家常菜,更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螃蟹——要知道,在当时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螃蟹可算得上是稀罕物啦!
话说回来,我一直对文学情有独钟。偶然间听人说起,咱们镇上有那么几位同样痴迷于读书写作的职工朋友。
得知此事后的我呀,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满脑子都幻想着能够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伙伴们相聚一堂,大家围坐在一起,畅谈古今中外的文学名着;分享彼此对于文字的独特感悟和见解;交流创作路上的心路历程……
光是这么想想,就已经让我激动不已啦!我坚信,这样的友谊必定会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那般温暖人心,也一定会因为共同的文学梦想而变得坚不可摧!
那位名叫刘聚的粮库职工,不知从何时起就引起了我的关注。每一次瞧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双手紧握着一本厚厚的《人民文学》,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般,闪烁着对知识无尽的渴求与向往。就在那一刻,我心中暗自笃定,此人必定就是我一直在寻觅、渴望结交的挚友。
我们一群人围坐在一张大大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酒杯交错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而刘聚则始终面带微笑,专注地倾听着每个人的发言,并时不时插上几句自己独到的见解。当话题转到文学时,他更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席上的气氛愈发浓烈起来,好似燃烧正旺的熊熊烈火,将所有人的心都紧紧地聚拢在了一起。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醉意。有的人开始摇摇晃晃地起身告别,而另一些人则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儿。最后,只剩下我和刘聚这两个醉眼惺忪的家伙,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地朝着南边的那条幽静小路走去,准备继续我们未完成的畅谈之旅。
此时,如水般皎洁的月光温柔地倾洒在我们身上,宛如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梦幻轻纱。沐浴在这片银色光辉之中,我们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仿佛一直延伸到了天边尽头。一路上,我们时而高谈阔论,时而低声呢喃,尽情倾诉着彼此内心深处那些隐秘而又珍贵的想法和感受。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过后没多久,老弟竟然皱起了眉头,满脸忧虑地走到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哥呀,依我看,你交的这些个朋友啊,怎么瞧都像是那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酒肉之交呢!恐怕很难会有什么真心相待哦。”听完老弟这番话,我心想:不过就是朋友之间吃顿饭罢了,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和算计?老弟肯定是想得太多啦!
我一脸疑惑地看向老弟,追问道:“你这么说到底有啥依据啊?”老弟皱起眉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哥呀,你可是这顿饭的主人呐!可你都还没上桌呢,他们倒好,自顾自地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了。就算是你开口叫他们先开动的,但这样做也太失礼数啦!而且你瞧瞧,那桌上的鱼和肉,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被吃得精光了,最后留给你的全都是些炒蔬菜。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哪有客人把好菜都抢光,只留素菜给主人的道理?”说完,老弟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流逝着,起初,我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惊讶地发现,老弟曾经说过的那些话竟然开始一一应验了。
还记得当时,在那张热闹非凡的饭桌之上,那几个与我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之人,他们满脸笑容,口中说着各种豪言壮语,让我深信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谊。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无情,自那次饭局过后,竟无一人主动回请于我。再次碰面时,彼此之间仅仅只剩下礼貌性地点头示意,当初饭桌上那份炽热的情感仿佛就如同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一般,转瞬即逝,消失得无影无踪。
令人感到悲哀的是,这样的情景并非只出现一次而已。在此后的日子里,相似的场景犹如戏剧般不断地上演着。每一次,当我遇到那些表面上看起来与自己志趣相投的人时,内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天真地认为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人生中的知己好友。
于是乎,我毫不吝啬地设宴款待他们,推心置腹地与之交流畅谈。可是,每当激情逐渐消退,热度慢慢冷却下来之后,留给我的只有独自面对着空荡寂寥的房间,以及那颗被忽视冷落、从未曾获得回应的真挚之心。
多年过去了,我身边来来往往的朋友不少,可真正能交心的却寥寥无几。我沉浸在杯盏交错的热闹中,渴望着真挚的友情,却忽略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真谛。那些在酒桌上夸夸其谈的朋友,在我遇到困难时,大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些平日里相处平淡,却在关键时刻向我伸出援手的人,我却常常因为他们的“寡淡”而没有珍惜。
如今,我时常坐在窗前,回忆着那些与所谓“朋友”相处的过往,心中满是感慨。我开始明白,真正的友情,不需要用山珍海味来堆砌,也不需要在酒桌上的豪言壮语来维系。它或许只是一句在困境中鼓励的话语,一个在迷茫时信任的眼神,一份细水长流的陪伴。只是,这一路走来,我在追寻友情的道路上,走了太多的弯路,错过了太多真正值得深交的人。
当我搬迁到宝东之际,那时,柳老师早已离开安国中学转而投身于县委,担任起秘书这一重要职务。回想起与柳老师相处的那些日子,他渊博的知识、高尚的品德以及对学生们无微不至的关怀,都令我深感钦佩和敬爱。
与此同时,曾经担任自强大队原大队长的水长林也已搬离此地,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老家。水长林大队长在任期间,一心为公,兢兢业业地为村民谋福祉,带领大家克服重重困难,发展生产,改善生活条件。他那无私奉献的精神和卓越的领导才能,赢得了全体村民的由衷敬仰和赞誉。
无论是柳老师还是水长林大队长,他们都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人物。一个是我尊敬有加的良师益友,另一个则是我由衷敬佩的优秀村民干部。因此,对于他们后续的经历和故事,我觉得有必要进行一番跟踪讲述。
1981年的末尾,安国公社被寒冷的北风紧紧包裹着,那风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无情地切割着每一个行走在路上的人的脸颊。在这个严寒的冬日里,我和柳老师一同漫步于校园操场那铺满煤渣的跑道之上。我们的脚步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这寂静冬日中的唯一伴奏。
听闻柳老师近期正在着手办理工作调动相关事宜,于是趁着他今日值班的时候,我特意赶来中学与他相见。
那天,柳老师的神情显得格外凝重,但在那凝重之中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坚定而深邃地看着远方,缓缓对我说道:“我或许很快就要离开这所学校了。宝东县委那边正好有一个秘书岗位正在对外招聘人员,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去尝试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瞬间就要失去至关重要的精神支柱一般。“柳老师,您在这里教学如此出色,怎么会想到离开呢?”我瞪大双眼,满脸疑惑地问道。
柳老师静静地凝视着远方那片被皑皑白雪所覆盖的广袤田野,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久泰啊,人生就如同这片无垠的雪地,看似平静洁白,但其实蕴含着无限可能。我渴望拥有更为宽广辽阔的舞台,能够充分施展自身的才华与能力,从而为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们贡献一份力量。况且,这次的调动对我而言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可以让我涉足全新的领域,汲取更多宝贵的知识和经验。”
自那日起,柳老师白日里依然兢兢业业地站在讲台上为学生们传道授业解惑,然而每当夜幕降临,校园内一片静谧之时,他所在办公室的窗户却总会透出微弱而持久的光芒。每每有人经过那里,总能望见他在那略显昏黄的台灯下,全神贯注地埋首于各种文件资料之中,时而奋笔疾书,时而若有所思;一旁还整齐摆放着一叠又一叠厚厚的《人民日报》和《半月谈》杂志,以及那一摞摞已经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稿纸。这些堆积如山的物品似乎都见证了柳老师在每一个深夜默默付出的辛勤努力。
考试的日子终于来临了,那天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柳老师早早地起了床,他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轻轻地背起那个已经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这个帆布包虽然老旧,但它见证了柳老师多年来的辛勤付出和对学生们无私的关爱。
柳老师缓缓地踏出家门,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通往县城的客车走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的心情一直处于一种空荡荡的状态,就连平日里熟悉而忙碌的工作,此刻也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终于,在一个寒风凛冽、雪花飘飘扬扬的清晨,我远远地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地向我们居住的地方走来——是柳老师回来了!只见他的脸庞被寒冷的天气冻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但他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满满的笑意,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喜悦之情。
\"考上了!\"当柳老师走到我面前时,他激动地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与自豪,就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在场扫雪的所有人内心深处的热情。
听到这个好消息,我又惊又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紧紧拉住柳老师的手,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起来。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来到了1982年的初春时节。此时的大地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万物开始焕发出勃勃生机。就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季节里,柳老师即将前往宝东县委报到,开启他人生新的篇章。
为了给柳老师送行,学校特意为他举办了一场简单而温馨的送别会。在会上,柳老师深情地凝望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感慨万千地说道:\"教育一直以来都是我所钟爱的事业,在这里,每一个可爱的孩子都承载着我无尽的期望。然而,人生总是有着不同的阶段和选择,如今我渴望能够去到更远的地方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同时也希望能够从另外一个全新的角度为咱们公社的发展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说完这些话后,柳老师深深地鞠了一躬,以此来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他的支持与帮助。学校送别会后,我和柳老师又走在那条熟悉的跑道上。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也要努力,万丰供销社是个不错的起点,无论做什么,都要用心。文学这条路,别放弃,坚持写下去。”我用力点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后来一段时间里,我来到了万丰供销社开始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工作之中。然而,即便每日都被琐碎的事务缠身,但在那忙碌工作的间歇时刻,柳老师的身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脑海深处。
我深知,以柳老师出众的才华与满腔的热情,此刻身处县委重要岗位之上的他必定能够游刃有余、如鱼得水般应对各种挑战与机遇,并充分施展自身才能,用心谱写属于他职业生涯中的崭新辉煌篇章。
而曾经他对我所给予的那些真挚鼓励,则宛如一颗饱含生机活力的种子一般,深深地扎根于我的内心世界当中。随着时间悄然流逝,这颗种子逐渐萌发出嫩绿新芽,不断汲取着养分茁壮成长。它仿佛化作一股源源不断的强大力量,持续鼓舞并激励着我在属于自己的漫漫人生道路上勇往直前,无畏无惧地迎接每一个未知的挑战与困难。
在自强村,水长林可是家喻户晓、声名远扬的清官啊!他的老家本在繁华热闹的天津城的郊区,但由于种种原因来到了这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包产到户等一系列政策逐渐放宽,那些移民过来的人们也有机会慢慢回家乡了。
水长林这个人,那可是出了名地将集体利益摆在个人利益之前。生产队正在热火朝天地割麦子,中午的时候队里设有专门的食堂供大家吃饭休息。这天,他的妻子抱着年幼的孩子也来到这里凑凑热闹。本来只是单纯想来看看大伙忙碌的场景,结果却闹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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