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弯腰吹掉油灯,只听苏漫阻止,“等会热再吹。”
林晏一听脸上有几分不自然,这女人又想搞事。灯也不吹了翻身上床就要躺下。
只见苏漫快他一步,翻身而上,林晏眼前一黑,下点没断气,搂上她腰肢。
“祖宗,又要闹?”
虽说他也乐在其中,可李爷爷说过苏漫这身子得好好养,不能再折腾。
想着林晏是一动不动。
苏漫附身,捧着林晏脸颊看着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还有些粗糙的皮肤,低头亲了一口。
“谁闹,姐姐是有正经事跟你说。”
林晏看着上方的人,谁说正经事是这姿势的,哑着嗓子咬牙道,“说。”
男人声音又低又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勾人。
苏漫手缓缓下滑,低头吻上他唇瓣,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林晏又不是个木头,对苏漫他是恨不得揉进骨髓里,见她这般哪儿还忍得住。
搂着她纤细腰肢使劲儿往身前带,恨不得两人不分你我。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间交缠,气喘息声水声渐渐响起。空气中都带着热度焦灼着两人。
就在林晏以为苏漫要进一步时,忽然胳膊上传来痛意思。
“祖宗,你干嘛?”
苏漫卷起林晏衣袖,直到露出胳膊肘,只见上面皮都蹭掉了,露出猩红一片。
看得她心头发紧,气得拍了下他胸膛。
“受伤了也不说,你想死噶!”
若不是刚才苏哲提醒她,都不知道林晏受了伤。
“啊~”
林晏搂着她腰大叫一声。
“这点伤算啥,还不急祖宗你一掌,差点没给我拍没了。”
说完抱着人我那个怀里按了下。
苏漫身子一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罐子上前。
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有些犹豫,“这能行?”
咋跟毒药似的。
这是家里常备的伤药,李爷爷自己做的。苏漫受前世输液打针各种技术影响,对中药这方面的药理只存在于调理和食疗。
至于擦伤口直接伤草药,她心里没底。
倒是林晏翻身坐起伸出胳膊,“要擦干净的,就这点伤瞎折腾啥。”
以前他一个人生活,啥伤没受过,一个人在大山里被黑瞎子都追过,这算啥。
怕冷还折腾,要是感冒了折腾的不还是他。
苏漫见状也不管了,林晏说行就行,反正疼得不是她。苏漫第一次做这种事,下手没个轻重。
疼得林晏龇牙咧嘴。
“嘶~祖宗你能不能轻点。”
苏漫没好气道,“这点就疼了?刚才不是说没事,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谁说的,老子哪儿哪儿都硬。”
苏漫:“……”
这高速路上的猝不及防。
这时正出来上茅房的金风花,刚好在院坝听到这话。看着西厢房里面的灯光亮。
一口痰吐地上。
“小贱人,叫叫叫撑不死你,交了几个月也没见下个蛋,到头来不还是瞎忙活。”
说完快速茅房跑去。
今晚那老不死可说了,如今老二回来了,之前分家的事可不做数。
明儿得重新合计。
想着金风花走路都带了风,嘿嘿!!
她的掌家权又要回来了。
“啊啊啊~”
这时忽然一道尖锐的哭喊声划破夜空,吓得金风花差点没憋住,尿了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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