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给我站住,贱人,贱人!”方允娴顿时暴跳如雷,厉声尖叫起来,那尖锐的嗓音仿佛要将整个宫殿刺穿。
“闭嘴!”余少云柳眉倒竖,轻喝一声,“贵妃,你太失礼了!如此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宫中有陛下和本宫在,定会秉公处理,你莫要再无理取闹。”
萧浔满脸疲惫,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后宫之事远比前朝政务还要棘手难缠。
他沉声道:“此事朕定会严查到底,绝不冤枉任何一人,也绝不容作恶之人逍遥法外。贵妃身体不适,就安心在宫里静养,任何人都不得随意打扰。”
稍作停顿,他又看向余少云,“皇后,你多费心照看一下贵妃。”
“妾身明白,陛下请放心。”余少云微微屈膝,仪态端庄地行礼答道。
萧浔微微点头,神色缓和了些许,夸赞道:“皇后向来深明大义、识大体,朕自然放心。”
“谢陛下夸奖。”余少云嘴角轻抿,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
从翊坤宫出来的谢知意,慵懒地靠坐在轿舆之上,眼眸半阖,头微微倾斜,右手轻柔地揉着太阳穴,面上尽显疲态。
方允娴一口咬定是她所为,萧浔一定会彻查,她笃定,行事缜密,毫无破绽,萧浔定是什么都查不到。
不过,这平白无故被方允娴“冤枉”,受了这么大委屈,她可不会善罢甘休,非得让萧浔给她些补偿不可。
位分才刚晋升不久,萧浔短期内定然不会再给她晋位,至于那些金银首饰、珍贵器物,她早已司空见惯,实在提不起兴趣。
要什么补偿好呢?
有了!
谢知意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前两日翻看《虞太祖实录》里,书中提到虞太祖巡幸的事,那她是不是让萧浔带她出宫巡幸当补偿呢?
主意既定,谢知意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愉悦的浅笑,那笑容在春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回到清极院,谢知意唤来陈育琳,神色淡然,仿若闲话家常般问道:“你可知道陛下方才宣我去翊坤宫,所为何事?”
陈育琳低头沉吟,恭敬回道:“奴婢听闻贵妃身有不适,主子并非太医,陛下却宣召主子前往。奴婢斗胆猜测,定是那贵妃诬陷主子,称是主子令她身体不适。”
谢知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猜得没错。可此事与我毫无干系,被人无故冤枉,受了这般委屈,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陈育琳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语气笃定:“奴婢觉得,这恰恰是个机会,一个能让主子更得陛下宠爱的良机。”
谢知意微微挑眉,神色间满是兴味:“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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