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丝毫不介意,她已经打定主意过几日自己去拿回命格,到时候跟裴忌一拍两散,他爱和谁有关系都行。
但是这种明显占她便宜的行为,她不能忍,“纪小姐,即便是裴忌在现场,他也不会有看着我的想法,更何况,在下与纪小姐不过一面之缘。”
纪情脸色僵硬住,但是她只是落寞地低垂着头,随后表示,“是小女逾矩了。”
镇国公夫人又安慰了她一番,这才令人带着她下去,纪情走到门口的时候朝殿内的宁浅深深的看了一眼,不甘地离开了。
“永嘉郡主,现在没有外人,可否具体说说老身这女婿是怎么回事?”
“岳母大人!”
“住嘴!你若是行得端做得正,何惧人言?”
李公子看着发怒的镇国公夫人不敢再辩解,而是低下头脑子飞速地旋转起来。
“夫人,李公子腰间的锦囊内有婴孩的骨灰,这是邪教的一门术法,借运。
在自己孩子将将出生之时,将其杀死,取心头血与头盖骨焚烧整整七七十四九天,让婴孩集满怨气,最后再以符纸镇压,常年佩戴在身上,就可以耳聪目明。
换句话说,傻子也能变成天才。”
宁浅语速很快,但是在场之人都听明白了,尤其是李公子,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宁浅,心里全是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这一邪术自然也是有弊端的,那就是用此法者,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愿意投生到他家。”宁浅接着说。
姚小娘子已经信了,她看向了李公子腰间的锦囊,一个发狠用力拽了过来,李公子躲闪不及,被她拽得踉跄一下。
待反应过来之时,锦囊已经被姚小娘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被倒了出来,一股白色的粉末飘扬在空气之中,还有一些黑色的头发以及一张血红色的符纸。
宁浅伸手从空中接过那张符纸,打开一看,果真是那邪教中人的手段。
镇国公夫人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李公子就骂了起来,“原以为你家境贫寒,一心求学应该是个坚韧善良之辈,老身这才愿意将女儿嫁给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连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肯下毒手!”
“岳母,慧娘,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这锦囊是我已经仙逝的母亲给我的,这中间发生过何事,我一无所知啊。”李公子神色凄凄地喊道,仿佛他真是一个无辜之人。
“但是这锦囊不仅需要你的生辰八字还需要你的指尖血才能生效,更何况,这孩子总归是你的血脉。”宁浅声音低沉。
“你住口!你自己无父无母无人疼爱,就非要毁了别人的家庭才甘心吗?”李公子站了起来就气势汹汹的朝着宁浅大步走去。
还未到宁浅跟前,就被身高马大的镇国公世子姚琛拦住,他看着文弱的李公子,嘴角扬起一抹讽刺,“怎么,李公子想在我镇国公府地盘上打人?这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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