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四不服气，“村里人都是这么叫的。”所以为什么他不能叫。
冯青青，“别管别人，私下里你们要叫爷爷。”
冯小五，“啥是私下里？”
冯青青耐心地和三人解释，“就是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们要有礼貌。”
“有外人在的时候，我们就叫赵老头。”韩朝阳举一反三。
冯青青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对，朝阳真聪明，有外人在的时候，咱们就叫赵老头。”
她想到刚才几个说的，南岸给赵南送鸡，赵南，南兆，这不会是一家人吧，是南岸的爹？但是年纪对不上，可能是爷爷辈的。
怪不得这两年南岸买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呢，原来是要贴补其他人。
“姐，南知青为什么要给赵爷爷送东西？”冯小五拉着冯青青问。
“嗯，应该是看他可怜。”冯青青斟酌着说，“你们要当成没有看见，谁也不能说，知道么？”
三人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点头。
冯小四捂着嘴也不耽误嘟囔一句。
冯青青小声问，“小四想说啥？”
冯小四，“我也想吃鸡肉。”
冯小五和韩朝阳跟着点头，他们家就四只鸡，好长时间没吃过鸡肉了。
“好呀，明天咱不钓鱼了，去河沟子那里看看。”河沟子那边野鸡不少，冯青青已经去那里逮过好几次野鸡了，就是不知道现在农忙，有没人从那里下河洗澡，要是经常有人经过，估计野鸡早就被惊走了。
冯小四问，“咱不能去山上么？”他想去山上。
冯青青，“你们能走的动？”
韩朝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立刻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去年我们小，今年我们已经长大了。”
冯小五点头附和，“对，我们都能下地挣工分了。”
“咱明天先去河沟子那里，没找到再去山上。”三人承诺的很好，真半途撂挑子，苦的还是自己，所以冯青青并没有松口。
“姐，南知青有鸡肉吃就不会买咱们的鱼了吧？”韩朝阳突然想起来这件大事，南南可是他们的固定客户，他不吃鱼代表今天没钱挣了。
“嗯，你们可以拿着鱼去知青点问问。”冯青青看了看天色，就想多发展几个客户，“不过不能要钱，让他们拿东西跟你们换。”
韩朝阳，“那要是有人非要用钱换怎么办？”
冯青青，“那就不卖了。”
三小只抬着桶兴冲冲地朝知青点跑，路上碰到冯国良都没有停下来。
“他们干啥呢？”冯国良问。
“挣零食呀。”冯青青抿着唇轻笑，“他们嘴馋了，就自己想办法去换零食了。”
冯国良听得一头雾水，“想什么办法？又去不了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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