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咋不和我说?”冯父扭头问闺女。
冯青青,“我以为看花眼了。”
冯国富,“对,听了青青的话,我和卫南哥去找的人,确认是冯念弟后,我们就去通知了王叔叔。”
冯国良,“不对,你们不是又去了一趟,看看那小孩是不是还睡着,确定还睡着,你们才去找的王叔叔。”尊重事实的冯国良坚决要还原当时的情景。
冯父好整以暇地等着冯国富解释,冯国富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他本来想一句话带过的,没想到弟弟跳出来拆台,他只好认真解释,“我们当时看那孩子的衣着和那对夫妻不一样,怀疑是拐子,所以又去确认了一次......”
听了他的讲述,冯父突然想起来送完孩子回来听说了一件事,他们铁路局领导家的孩子被偷了,不过很快就被找回来了,并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
说起来那孩子比小四小五大了几天,却是个多灾多难,小时候在医院被偷了一次,是他们青青报的信。
没有这次还和他们家孩子有关。
但是那几天好像还发生了另一件事,公安机关捣毁了一个拐子窝,好像也不是简单的拐子窝,反正有几个版本的传言,无论哪个版本传言都不是他们应该参与进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千万不要牵涉到他们吧,看看还等着夸奖的三个孩子,冯父叹了一口气。
认真地说道,“以后再碰到这些事,要找大人,你们还小,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这件事除了我和你娘能知道,不能和别人讲了,你大伯二伯家,我也会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冯国富点了点头,“大有叔和我们说过了,我们知道轻重。”
“爹,你看看我们给你买的羊毛衫。”气氛有些沉重,冯青青把包裹里的羊毛衫抽出来塞到冯父手里。
“哟,还有我的礼物呀。”冯父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他把羊毛衫套在身上,问几人,“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冯国良响亮地回答。
冯国富,“爹,你赶紧脱了吧,别热中暑了,我们这小身板可背不动你。”
冯父呵呵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问,“是不是没钱了?”说完,从兜里掏出来十块钱。
想了想又把手里的一大半票递了过来,“现在到处都用票,你们出门别忘了带票。”
冯青青记得八月底开始实行全面票证,看来现在已经露出苗头了,也是,一个政策的执行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一个推行的过程。
不过他们又不经常待在城里,这些和自家关系不大,而且怕有麻烦,他们家卖东西都是以村集体的名义出售的,真正操作的时候却是半明半暗。
冯父,“还有,现在有化肥,我托人弄了点化肥,以后咱院子里的菜地也不用你们去挖河泥了。”
家里有冯青青在,小菜园里根本用不到肥料,但是完全不用,又怕引起怀疑,所以冯青青就经常指挥冯国富冯国良去挖一些河泥充数。
至于河泥能起多大的作用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家菜园里能郁郁葱葱都被冯母归功到河泥上边。
现在有了化肥,那就更容易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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