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杏儿一走,王辽就将葡挞带到弟兄们面前,除了在守岗的,每人分发两三颗,
麻子开口问道:“王哥,你从哪里弄来这西域的葡挞,这一看就跟刚从摘下一般。”王辽往口中塞入一粒,汁水在口腔爆发,香甜的汁水混合清甜的味道,他眼睛半眯起来。
咽下后这才回答了弟兄们的问题,“这个葡挞是主顾给的!她看我们巡逻辛苦,这才将所剩不多的葡挞送过来给我们尝尝!”
麻子一听,开口称赞,言语间满是敬佩,“童主顾真是心善仗义,咱们走镖风吹雨淋家常便饭,她竟然记在心上,还给我们送来葡挞,这般体恤细心,若是谁让童主顾不好过,我麻子第一个不答应。。”
王辽将剩下的葡挞收了起来,开口道:“这些葡挞是留给守岗的弟兄们的,实话告诉你们,这个葡挞可是贵重之物,在京城怕是要五十两银子一串,若是在盛产葡挞的西域,怕也要十两银子一串,你们如今每人吃上两三粒,可就是一二两银子了。”
这话一出后,有些还没吃的人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上的那两粒葡挞,若不是王哥说了,他怕是囫囵吞枣尝不出咸淡,可若是王哥说了,他一定得要细细品尝才行。
说完,麻子极其珍贵的将手上的那一粒葡挞含在口中细细品尝,果真和他们吃的水果不一样,这个葡挞还没有仔在里面,汁水又多。
夜晚,童文瑶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眯起来,刚刚王叔过来道:“今晚子时会过绥港站,到时候若没有意外的话,在接着睡,若是遇到意外情况,那就要守在房间,他们在外面守着,不过,也有其他情况,那就是弃船,这也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做出的选择。”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深,周围的气温也越来越冷,此时是二月份,天气都是白天气温热,晚上天气冷。
海上的风浪声很大,呼呼作响,童文瑶在子时的时候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杏儿在一旁守着,明显也是被外面吵醒了,想到王叔说不安全,杏儿又把银票藏到衣服暗扣里,童文瑶不担心贵重物品,因为大多数都放在她空间了,而能让他们看到“所谓的贵重物品。”都是赝品,所以如果真的抢劫,那么赝品给他们又何妨。
所戴的首饰这些,除了她娘给的簪子,其他的都是假货,不过,童文瑶想了想,还是将她娘给的簪子放到空间里了,拿出来一个银饰簪子,她娘的簪子是之前父亲买给她娘的,意义非凡,这一次,她出门后,她娘将簪子给她,实属让她有些意外。
要知道,当初流放那会儿,那么困难,她娘都舍不得卖掉簪子,这会儿居然给她!想到她娘附耳和她说的话,眸子暗了暗,她想不到他爹会认识鹿城的人!
门外响起声音,是白管事的声音,“童姑娘,歇息了吗?”
杏儿去开门后,小雪走到杏儿身旁盯着白管事,虽然知道眼前的豹子不会咬人,但是被这么盯着,他内心其实还是有一些害怕的,即使这样,他脸上依旧带着沉稳,开口道:“童姑娘,还请你们将房间的烛火熄灭,还有一盏茶功夫就要过绥蓝海了,我们得小心谨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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