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到时候请购买着作阅读。现在我只揭晓一小部分：得到刀就可以成为璃月至尊——”
“噗——”
荧还没吞下去的茶直接喷了出来。
“你刚说的什么？”
荧没来得及收拾被自己喷出的茶弄脏的桌面，直接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开玩笑吧！璃月至尊什么鬼！”
“……”钟离摇了摇头，从怀里抽出一条手帕递给荧，“…不敢苟同。”
“嗯？”
听到钟离开口，荧立马接过钟离递过来的手帕，囫囵擦了一下桌面，然后一脸认真的盯着钟离。
来了来了，当事人来解答谜题了。
“且不提刀剑考据的真实性……所谓摩拉，所谓金钱，诞生的初衷，只是一种方便「契约」签订的筹码而已。引导人类利用摩拉进行交易，才是帝君本意。想必「世上第一枚摩拉」，也只是被帝君当做普通的钱币，简简单单地花掉了吧……”
听完钟离的话，派蒙一脸不可置信的坐在荧的肩膀上。
“就......简简单单的花掉了？…没有什么其他的意义？我还想着去找找这第一枚摩拉呢，肯定很值钱……”
听到派蒙的话，钟离眼里闪过一丝很浅显的笑意转瞬即逝。
“唔……我觉得翰学先生的假说很有道理，倒是这位钟离先生，无凭无据的，就这么看清岩王爷的深远谋划？”
听到有人反驳钟离的话，荧和派蒙对视了一眼。
“不……我的说法不含褒贬，只是在陈述一种事实。”
“得了吧，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
听到钟离的话，翰学有些不屑的双手环胸瞥了钟离一眼。
荧：……也许没人比钟离更懂了吧……毕竟……
“历史之事，我只通一二，岂敢自诩。但如果概念没有分歧，研讨也就失去了意义。”
对于钟离和其他历史学家关于摩拉的讨论，荧没有再搭话，只是坐在原地默默听着。
这会儿她也反应过来，钟离肯定已经知道了她找他的目的，但看他一脸惬意还在和人讨论历史的模样，那赤鎏现在肯定是安全的。
不过，他的速度怎么能这么快，从层岩巨渊到璃月港这么远的距离，他是怎么做到绕璃月港一圈之后，最后还能一脸平静的坐在珠钿舫和别人讨论「历史上第一枚摩拉」的，难不成他会分身术或者瞬移嘛。
荧在心底默默吐槽着。
不过……听着钟离和别人讨论历史中的岩王帝君。
“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派蒙飞到荧耳边小声嘀咕声。
不过就算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钟离听到了。
“呵呵，本来就是岩王帝君的故事啊。”
听到钟离这句话，派蒙有些尴尬的躲在荧身后冲着钟离悄悄的眨了眨眼。
接收到派蒙表情的钟离轻笑一声。
就在这时，身后的那位叫宛烟的历史学者，犹豫了一会儿才看向钟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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