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宗颢时,魏纾实话实说了:“五个木牌都是一样的,但我也是这个木牌,所以将就一下吧。”
宗颢接过木牌,问:“能不能在上面刻字?”
一想到六个人的木牌都一样,他心里就不太舒服,他希望刻上‘纾颢’两个字,这样就是独一无二的了。
魏纾没想到还能这样,一时呆住:“啊,那我问问蔺亦。”
宗颢走后,魏纾总算放心下来,摸着颈间的雪白水滴吊坠,满满的安全感。
吊坠外罩了一层金丝笼,繁复精细的花纹让人怀疑这是否是人制作而成的,但哪怕是最精密的仪器,也做不出上面蕴含的古韵,十分漂亮。
送完木牌,魏纾打电话给蔺亦:“木牌都已经送出去了。”
蔺亦应该是在车上,汽车鸣笛声伴随话语一同传来:“那就好。”
“那个木牌上可以刻字吗?”魏纾问。
“可以啊,木牌背面不是空白的吗,只要正面符咒完整就行,后面我专门给你后宫团留来刻字的,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
蔺亦笑嘻嘻的声音传过来,魏纾一阵无语,“那谢谢啊。”
插科打诨一会儿,魏纾说起正事,她心里很感激蔺亦,做了这么多却不求报酬,“你把银行账号发给我吧,你做了这么多,什么都不要,我总觉得是在占你便宜。”
“你想发多少?”蔺亦的声音漫不经心。
“五千万?”魏纾试探性问,那些男人出手太大方,她现在对金钱都快没概念了。
蔺亦大惊失色:“多少?你这是要我的命啊,不了不了,五千块就够了。”
上次她坑了齐庸一把,结果这小心眼的男人去找了她师傅,她师傅给她身上下了个咒,身上的钱一旦超过五千块就会倒霉。
想到这里,蔺亦真是气得牙痒痒。
她生性贪财,不然也不会下山招摇撞骗…悬壶济世,在富人圈子里打转,师傅这招釜底抽薪,叫她哭都没法哭。
符咒有效期是半年,在此期间她每天只能支配五千元。
魏纾不知道蔺亦的情况,给她发过去五千块。
还有半个月就能停止回溯,希望别发生什么意外吧。
*
虞城三中,天色晴朗,风轻云淡。
升入高二,课程依旧繁多,但体育课还没有被取消,集合后大家就各自散开,在操场踢篮球,玩排球,或是在跑道上散步。
魏纾和玩的最好的三个女生打排球,两人一组,在操场上跑来跑去,玩的不亦乐乎。
四人中傅凌云是体育委员,力气最大,身形敏捷灵活,她和纪泽骞一组,两人都实力强劲,没一会儿魏纾和黄少华就败下阵来。
距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四人排球玩累了,又去器材室拿了四个巨大的呼啦圈出来,在草坪上滚着跑,玩着玩着又开始比拼谁转的圈多,魏纾最先受不了,腰部发酸,最后以上厕所为借口溜走。
她跑到操场外围的凉亭里歇着,虽是秋季,但暖光柔和,也不算冷。
正要离开时,密林掩盖的阶梯处走上来一人,身着白大褂,飘然若仙,狭长古典的眉眼显得有些痛苦,右肩挎了一个公文包,捂着左手小臂,脸色透明到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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