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为了博取名利,纷纷在此整日的吟诗作对。
在通过这里的艺伎传播名声,万一要名动长安,那可谓名利财色皆收。
程处默带着两人走到一家颇为素朴的大宅子前。
贞观之初,这类行当刚刚起步,并没有盛唐时期的奢华。
如这里,虽然宅院不小,可也依旧是在门口挂着一个小牌子。
上书(凝春阁)三字。
“殿下,这里就是了,这里有个叫香香的头牌,颇具才艺,且风韵绝佳。”
“进去看看!”
众人踏入凝春阁,大堂内暖意融融,一位假母满脸堆笑,扭动着腰肢迎了上来。
目光触及青莲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呦,二位郎君这是走错路了?”
“什么眼神,这就不记得我了?”
程处默没好气道,还真是无情,以往他可是这里的常客,大半年不来就生疏了?
假母仔细的打量起程处默,隐隐的开始与自己记忆里的人物重合。
“您……您莫不是程府的大郎?”
假母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哼!假母这生意经念得不错啊,连老主顾都敢怠慢。”
程处默双手抱胸,言语间满是嘲讽。
假母对程处默的阴阳怪气毫不介意,瞬间换回那笑意盈盈的样子。
随后颇为亲切的贴了去:
“程郎君,您这可怪不着我,谁能想到仅大半年不见,郎君就变得如此丰神俊朗。”
“不信一会儿您让小娘子们瞧瞧,现在的您简直英气逼人又不失潘安之貌。”
假母俩句话把程处默夸的嘴角裂的跟荷花似的。
不得不说,假母这番话并非全然奉承。
程处默正处在长身体的年纪,在王府里,不仅吃得好,还接受严格训练,整个人精气神十足,任谁见了,都得夸赞一声英武小郎君。
“算你识趣。这儿还是香香当头牌吧?”
“没错!午时香香姑娘会登台献艺,还望程郎君多多捧场。”
假母陪着笑,姿态放的很低。
“那就准备好酒好菜,安排一间雅间,麻利儿伺候着!”
“是,是!”假母连忙应下,随后目光闪烁看向王夜,试探着问道。
“程郎君不打算给奴家介绍一下这二位吗?”
“不该问的别问!”程处默板起脸,冷声回道。
假母也不过多纠缠,从事这工作的眼力见差了可不行,不问也知道另一位小郎君身份不凡。
“得咧,几位里边请。”
假母声音洪亮的唱道:“贵宾三位,好生伺候!”
大厅内摆放的东西虽然没多少,却十分雅致,墙上挂着几幅诗词对联倒是有趣。
“一曲弦歌消永夜,三杯美酒醉春宵。”
“美酒盈杯消俗虑,清歌入耳涤心尘。”
“红袖题诗添妙趣,青衫对句颂芳华。”
“柳梢舞袖,婀娜娉婷姿曼妙。锦绣帷中,佳人妩媚动春心。”
果然是文人骚客的聚集之所!
假母见那位自己不认识的小郎君稍停,程郎君却一句话都没说在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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