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的话,宁茜的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阴云般笼罩而来。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但胸口的起伏却难以掩饰她的情绪。
宁茜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眼前的局面。
然而,封覃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肆意地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那温热的气息让宁茜感到一阵不适。
……*
宁茜终于无法忍受,咬……
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封覃那张暴怒阴沉的面孔,他的脸上的神情异常诡异而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很好,宁茜。”
封覃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寒意,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此时的宁茜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t…j…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剥了皮的葡萄一般。
少女被封覃触碰的肌肤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仿佛害羞的晚霞。
而那双原本冰凉的手,此刻却像是被火烤过一样,顺势摸上了宁茜的脸。
那手指冰冷得如同冷血动物,轻轻揉弄着宁茜薄红的眼尾,还有那因害怕和厌恶而沁出的泪珠。
那滚烫的泪珠,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宛如燃烧的火焰,将周围的黑暗都染上了一丝热度……
十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地下室里,宁茜正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窥伺着她。
那双眼,黏稠的、湿热的,仿佛能透过黑暗,紧紧地附着在少女裸露的雪肤上。
不多时,封覃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
然而,当他刚刚靠近宁茜时,宁茜却猛地拿起藏在身下多时的手术刀,利落地捅向了封覃。
“去死吧,垃圾。”
宁茜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封覃的眼睛,那里充满了浓浓的厌恶。
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恶心的存在。
随着手术刀的刺入,鲜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溅落在宁茜的侧脸上,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片猩红。
那些喷溅出来的鲜血四处飞溅,仿佛是被释放的恶魔,在黑暗中肆意舞动。
少女捅得很深,当她将手术刀拔出来时,更多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瞬间将床单染成了一片血海。
刀子无情地划过封覃的皮肤,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那是刀刃与骨肉摩擦的声音。
在这一刻,宁茜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冷静。
当封覃倒下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他们的初次相见。
那是一个雨夜,雨水像断线的银链一般砸在柏油路上,溅起的水花里裹着霓虹灯的碎影。
陈旧的霓虹招牌“达兴便利店”在风中摇晃,灯管接触不良的滋啦声混着雨声,仿佛是某种垂死生物的喘息。
封覃倚在便利店门框上,数着秒数,倒映着雨幕的镜片后,他的瞳孔随着秒针的跳动而收缩。
“十七、十八、十九……”
就在这时,男人沾着水珠的睫毛突然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玻璃门被推开,一股暖风扑面而来,风中还飘来一股茉莉花混着消毒水的味道。
深绿色的伞面垂下水帘,伞骨在狂风中发出呜咽声。
穿着米色风衣的宁茜缩着肩膀,发梢滴落的雨水在肩头洇出深色的痕迹。
她小跑着钻进屋檐下,挎包的金属链碰撞出细碎的响声,就像圣诞铃铛一样清脆悦耳。
“要帮忙吗?”
封覃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关切。
他的鞋尖轻轻地挡住了即将关闭的玻璃门,动作优雅而自然。
伞骨上的雨水顺着伞面滑落,一滴一滴地滴在小姑娘的小羊皮靴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些雨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小羊皮靴的材质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宁茜的衣服上挂着一个胸牌,上面“国立警察大学”的字样在水汽的晕染下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风吹到了脸颊上,遮住了她的一部分面容。
巷口的野猫突然发出一声婴儿啼哭般的嚎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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