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大癞子变态了
大癞子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就决定去找丫蛋。这丫蛋可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是狗场的原主人,如今更是掌管着三联贸易公司,在这一片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大癞子找到丫蛋,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丫蛋听后,沉思片刻,看着大癞子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行,大癞子,看在你有心改过的份儿上,我就帮你这一回。”说着,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大胖脸的号码:“大胖脸啊,我是丫蛋,大癞子想开个狗场,想从你那儿买点狗崽子,你配合一下。”
电话那头,大胖脸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他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说:“丫蛋姐,这大癞子啥人啊?他能开好狗场?别到时候把我的狗崽子都糟蹋了,还抢我生意,我可不敢惹这麻烦。”丫蛋一听,脸色微微一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大胖脸,我让你配合你就配合,哪来那么多废话!大癞子现在改邪归正了,你得给他个机会。”
大胖脸虽然心里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丫蛋的命令,只能嘟囔着答应了。
大癞子和大胖脸约在斗狗场见面。大胖脸黑着脸,没好气地对大癞子说:“哼,挑吧,赶紧的,别耽误我时间。”大癞子也不生气,他知道大胖脸心里有疙瘩,只是笑了笑,就走进了狗崽子们所在的区域。
只见他蹲下身子,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仔细观察着每一只刚满月的狗崽子。他一会儿轻轻抚摸狗崽子的皮毛,感受其质地;一会儿掰开狗嘴,查看牙齿生长情况;一会儿又逗弄它们,观察反应灵敏度。大胖脸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吃惊,原本以为大癞子就是个瞎闹的主儿,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大癞子凭借着这段时间积累的训狗经验,精心挑选出了几只看起来最有潜力的狗崽子。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大胖脸说:“就这几只了,大胖脸,谢了啊。”大胖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但愿你能把它们养好,别砸了我的招牌。”
大癞子怀揣着满心的期待,再度踏入那嘈杂喧闹的斗狗场。刚一进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夹杂着狗吠声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场内原本正撒欢打闹的狗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气息,瞬间安静下来,一只只警觉地竖起耳朵,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大癞子,随后竟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让它们畏惧的气场。
大癞子却浑然不在意,他的心思全放在挑选狗崽子上。凭借着这段时间积累的独到眼光,他在狗群中穿梭自如,仔细甄别着每一只狗崽的优劣。一番精挑细选下来,他相中了二十多只看起来最聪明、最健壮的小家伙,这些狗崽可都是未来狗场的希望之星。一旁的狗场伙计粗略一算,这二十多只狗崽,总价竟高达五百多万,吓得他咋舌不已,赶忙跑去通知老板。
狗场主人大胖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疼得直抽抽。这可都是他的心头肉啊,精心培育了这么久,眼瞅着就要被人一锅端了,他怎能舍得?可一想到丫蛋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只能咬着牙,满脸不情愿地摆摆手:“罢了罢了,装车吧,给癞子送过去。”不多时,一辆货车缓缓驶出斗狗场,满载着大癞子的希望,朝着他的狗场疾驰而去。
大癞子并未即刻离开,他在斗狗场里慢悠悠地转悠着,眼神里透着几分思索。这丫蛋的本事可真不小,手底下产业众多,还能在这一片呼风唤雨,他心里不禁对丫蛋的能力越发感到神奇。再联想到王大帅那富得流油的家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暗暗琢磨着自己的未来,是不是也能有朝一日,像他们一样闯出一片天地。
正出神间,大癞子眼角的余光瞥见角落里蜷缩着一团黑影。他好奇地走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瘦骨嶙峋、形容枯槁的狗,毛发杂乱无章地耷拉着,身上还有几处新旧不一的伤痕,看起来可怜极了。可大癞子却一眼认出,这是一只斗牛梗,尽管此刻它落魄不堪,但那隐藏在瘦弱身躯下的独特气质,还是让大癞子心动不已。
大癞子眼珠子一转,转身朝大胖脸走去,笑嘻嘻地说:“胖脸哥,你看那边那只斗牛梗,都快不行了,扔了也是浪费,你就当添头送给我呗。”大胖脸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个“川”字,不耐烦地回道:“你想得倒美,那玩意儿病恹恹的,带回去也是个累赘,不行!”大癞子哪肯罢休,他软磨硬泡,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大胖脸被他缠得实在没辙,又想着这破狗也确实没啥价值了,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行吧行吧,拿走拿走,烦死个人!”
大癞子如获至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抱起斗牛梗。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甚至还忍不住亲了亲斗牛梗的鼻子,嘴里喃喃道:“以后跟着我,有你好日子过。”说罢,便带着它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斗狗场。
与此同时,王天昊刚办完事儿,正准备驾车离开。两车交错而过的瞬间,王天昊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猛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霸气扑面而来。出于职业敏感,他下意识地踩下刹车,目光透过车窗,死死地盯着大癞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暗忖:“这股气息不一般,难不成有什么稀罕玩意儿?”
好奇心作祟,王天昊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大胖脸走去,劈头就问:“胖脸,刚跟大癞子走的那只狗是啥情况?我咋感觉不一般呢?”大胖脸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就一只快病死的斗牛梗,大癞子非要当宝贝似的捡回去,我看他就是脑子进水了。”王天昊一听,脸色骤变,瞪大了眼睛惊呼:“你说什么?纯种斗牛梗?你糊涂啊!那玩意儿要是训教出来,战斗力爆表,绝对是狗中王者!”大胖脸一听,顿时傻眼了,懊悔得直跺脚:“哎呀,我哪知道啊,我看它瘦得跟皮包骨似的,还以为是个废物……”
这边,大癞子坐在车上,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深知王天昊眼光独到,刚才那匆匆一瞥,万一被他瞧出什么端倪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他赶忙催促司机:“师傅,开快点,别磨蹭,我怕王天昊那家伙回过味儿来追上来。”司机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朝着狗场飞驰而去。
回到狗场,大癞子迫不及待地将斗牛梗抱进屋里,轻轻放在炕上。凑近一瞧,竟惊喜地发现这是只母狗,他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地嚷嚷着:“哈哈,这下可捡到宝了!”正说着,小曼下班回来了,一进屋就看见炕上多了个“不速之客”,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呼道:“大癞子,你咋把这玩意儿弄屋里来了?赶紧让它下去,脏不脏啊!”
大癞子却不以为然,他一把抱住小曼,满脸得意地说:“小曼,你可别小瞧它,这狗的价值,能换你半个家具厂呢!咱这回可真是发财了。”说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狂热与期待,“等我把它训教出来,到时候在斗狗场上一亮相,绝对能称霸全场,咱们翻云覆雨的日子不远了!”
大癞子对这些狗崽子们的热爱,那可是深入骨髓。训狗于他而言,早已不仅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他生活的全部乐趣所在,是他追求尊严、渴望出人头地的希望之光。回想起曾经为了在这艰难世间求生存,他不惜冒险偷盗王家的训獒宝典,那时的他满心满眼只有活下去的执念,而如今,这本宝典却成了他开启狗场辉煌之路的金钥匙。
一日,大癞子在狗舍巡查时,发现角落里蜷缩着一条病恹恹的狗,毛发杂乱打结,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气息。大癞子的心猛地揪紧,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即打来热水,小心翼翼地将这条可怜的家伙抱进盆里,轻柔地为它清洗身子。随着污垢一点点褪去,他赫然发现狗的肚皮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凭借经验,他判断这狗是患上了吸血虫病。
大癞子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他奔回屋里,翻出那本视若珍宝的训獒宝典,逐页翻找起来。宝典在昏黄的灯光下沙沙作响,终于,他找到了关于治疗此类病症的古老中药方子。大癞子二话不说,骑上摩托车就往镇上赶,照着方子配齐了药材,又马不停蹄地回来给狗熬药、喂药。
在大癞子没日没夜的悉心照料下,奇迹发生了,那条原本濒临死亡的狗渐渐有了生气,开始活蹦乱跳起来。大癞子看着它,眼眶微红,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狗的脑袋,喃喃道:“以后,你就叫米菲吧,咱们一起闯出个名堂。”
米菲,这只看似普通的小狗,实则暗藏玄机。它遗传了上一代斗牛梗的优良基因,天生就拥有令人惊叹的敏捷身手,那咬合力,更是强得惊人,仿佛一口下去就能撕碎钢铁。大癞子深知自己捡到了宝,越发用心地投入到训练中。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狗场里的狗在大癞子的调教下,变得个个服服帖帖,听从指令。不仅如此,他还成功卖出了几条训练有素的狗,赚得盆满钵满。一时间,大癞子狗场的名声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周边地区,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慕名前来购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临近年关,S市突然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严打行动,矛头直指赌博行业。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那些平日里藏在暗处、与赌博或多或少有些关联的产业,全都岌岌可危。
大胖脸的拳馆和狗场首当其冲,被公安干警们层层包围。警笛声划破长空,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不停,公安们荷枪实弹,一脸严肃地宣读查封令,准备将大胖脸狗场里的狗全部带走。
混乱之中,一条鬼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挣脱了铁链,冲着公安的警犬就扑了过去。那鬼獒身形巨大,浑身毛发如钢针般竖起,双眼透着嗜血的红光,宛如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公安的五条警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它瞬间扑倒,发出阵阵凄惨的叫声。
公安们大惊失色,纷纷举枪瞄准鬼獒,准备将其击毙,以免造成更大的伤亡。可就在扳机即将扣动之际,鬼獒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留下一地狼藉。
众人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就有人惊呼:“它往那边跑了,好像是大癞子的狗场方向!”公安们不敢耽搁,迅速顺着踪迹追踪而去。果不其然,他们发现鬼獒一头钻进了大癞子的狗舍。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癞子站在狗场中央,眼睁睁地看着公安们步步逼近,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出的这点成绩,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而那只鬼獒,此刻正躲在狗舍深处,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不甘与愤怒。
公安们围成半圆,枪口对准狗舍,眼神警惕。带队的警官高声喊道:“大癞子,你最好乖乖配合,把鬼獒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大癞子咬着牙,拳头紧握,他心里清楚,自己此刻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但他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不服输的劲儿,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保住狗场,保住这些他视为亲人的狗狗们……
他最终还是逃出了围堵。
而且在第二天回到了小曼身边。
昏暗的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小曼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袅袅的水汽升腾而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让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那如鬼魅般逼近的危险。
大癞子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点燃。他瞅准时机,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如饿狼扑食一般,将毫无防备的小曼紧紧抱住。小曼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盘子瞬间脱离掌控,“叮叮咣咣”地砸落在餐桌上,菜汤四溅,在粗糙的桌面上肆意横流,宛如一幅凌乱的抽象画。
小曼娇躯一颤,刹那间,一道电流般的惊觉贯穿全身,她哪能不明白大癞子这司马昭之心。可她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羔羊,只是短暂地僵了一下,便任由大癞子胡作非为。毕竟,当初那白纸黑字的协议如同一把枷锁,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命运。为了救麻子,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卖给了这个恶魔,早晚都得还这笔债,既如此,那就让这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癞子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般箍着小曼,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尽数喷在小曼娇嫩的脸颊上。他咧开那张大嘴,露出一口黑黄不齐的牙齿,先是在小曼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又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最后那蛤蟆嘴竟叼住了小曼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小美人儿,可想死我了。”
小曼紧闭双眼,眉头微微蹙起,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有挣扎,一是无力反抗,二是觉得挣扎也无用。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麻木而又绝望。
大癞子的手却愈发不老实起来,那蒲扇般的大手缓缓伸向小曼上衣的扣子,指尖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轻轻一扯,小袄的扣子便松开了几颗,再一用力,衬衫也被扯开一道口子,一股女人特有的烘烘香气扑面而来,大癞子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咋今儿个才发现你这小妖精的好,以前真是瞎了眼。”
就在他沉浸在这旖旎氛围中,几乎要丧失理智的时候,嘴里却突然不受控制地冒出几句真心话:“小曼,我稀罕你,真的稀罕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等着,早晚一天,张麻子的一切是我的,王天昊的一切是我的,王大帅的一切也是我的。我要跟你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小曼,咱俩一起到达巅峰吧。”
小曼原本紧闭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她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猛地清醒过来。用力一推,将大癞子那庞大的身躯推开,怒喝道:“你说啥?你还是不肯放过麻子叔?”
大癞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愣,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痴迷,结结巴巴地问:“我说啥了?”
“废话!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小曼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颊绯红,那模样却别有一番妩媚动人。
关键时刻,小曼这一反抗,让大癞子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焦躁得不行。他看着小曼,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尤物吞吃入腹。此时的他,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再次饿虎扑食般冲上去,嘴里叫嚷着:“小娘儿们,给脸不要脸,今儿个得不到你,我就不叫大癞子!”
小曼彻底被激怒了,她也不再坐以待毙,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拼命挣扎。见大癞子扑来,她瞅准机会,猛地抬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大癞子的要害部位狠狠顶去。
“哎呀!”大癞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下身,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小曼趁机裹紧衣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夺门而出。
大癞子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奶奶的,得意忘形,咋把实话说出来了。”说罢,强忍着疼痛,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追出门去。
屋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着刮过,像是鬼哭狼嚎。小曼一路狂奔,最后在房子外面的圪梁梁上停下,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哭得梨花带雨。
大癞子喘着粗气追上来,看着小曼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竟泛起一丝不忍,但那丝不忍瞬间就被他的怒火掩盖。他没好气地问:“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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