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无情地再度将她的手挥了开来,头也不回地举步跨出门槛,绝然离开----
“不---我不走---我绝不走----”她冲着他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喊着。
见他由始至终不曾停下步伐来,姚喜心一横,她咬牙切齿地冲着那个背影喊道:
“我姚喜生是你殷家的人,死是你殷家的鬼----”说罢,她一头往中央的雕梁上撞了过去---。
她这动作来得突然,华洪想拦都拦不住,只来得及冲上前将她瘫软在地的身子接住,随即急促地冲着那个渐行渐远的高大的背影喊道:
“庄主,不好啦,四夫人撞墙自尽啦---”
男人闻言,折了回来,望着那个额头流着鲜红的血水、一脸苍白的女人。
他皱着眉,向华洪追问着道:“怎么样”
华洪这才想起来,赶紧伸手往她鼻门处一探,这才大松一口气,对着男人说道:“幸好,还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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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悠悠转醒,见身边围住几个人,她抬起双眼越过床榻前的两人,紧张地张望着,却始终没能在房中找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她轻轻地闭上眼脸,不由得心中一片惨淡。
这个男人实在太狠心了,自己都弄成这般模样了,他竟然也不来看看自己听闻当初姓宁那个女人病重之时,他是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料在身边。
他能对那个女人如此用心,如此的呵护备至,为何对自己却是如此的残忍
是的---她现在是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女人,但这怨得了谁还不是怨那个男人的绝情。
既然他对她不闻不问,她就要想办法让他来看自己。
开始做这些事无非也是为了引起他的关注。可无论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来,那男人却从来不曾来看过她,就连半句责备的话都没有,渐渐的---她在心灰意冷之后,性情也渐渐地变了,她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宣泄,那打骂下人已经成了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反正也是一此卑微的贱婢,打骂一下又怎么着了
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心中的郁闷让她几乎要发疯了。
“四夫人,您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一直都与大夫在商讨她伤势的华洪留意到她的动静,关心地向她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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