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在里面”金倾沫有些质疑,白皙指尖停在半空,仍没有踏出一步。
她以为,会是水牢什么的……
或者地下室。
“是的金小姐。”女侍再次为她掩开门,说道:“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们,我们会一直在外面。”
金倾沫愣了愣,随后推开门,迈出脚步……
这是一个很明亮的黑色套房,墙壁上还镶嵌着西方神祇的卷画。
或许是前几天哭肿了眼,现在这种白炽灯光照耀得她眼睛微微有些刺痛。
地上凌乱地不堪,各种报纸、各种砸碎的昂贵青瓷。
这些应该是苏夜黎因为眼睛看不见撞倒的……
她能够想象到那种场景和画面。
一定,一定很不好过。
一定,一定很痛苦。
“苏夜黎——”
金倾沫颤抖的呼唤,每走一步,光洁的脚都能踢到瓦碎片,地面上的实在太多了。
很快脚心传来钻心的痛楚,她叫了一声:“嘶!”
上次在婚礼上脚背的伤口还没有好,这次脚心又被扎到。
“沫沫,是你”另外的隔间传来那温润而急躁的男音,下一秒又传来到处乱撞的剧烈声。
“啪!”
又一个芦苇瓶碎在地。
金倾沫想抬起脚,却疼得脸色煞白:“你别动!我过来找你!”
那玻璃碎渣扎进了脚心,正淌着血……
此时此刻另一端的监控前——
封言厉瞪着一双戾红地瞳孔,盯着画面上女人摔倒的身影,似乎疼得正扶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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