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菱不停的拍着何雨柱的胸口,一直到何雨柱松开她。
小丫头面色绯红,不停的喘息着,“姐夫你这是怎么了?感觉你要把我揉碎似的。”
何雨柱:“我在这间大房子里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像现在这样了。”
白乐菱佯装生气,“好哇,姐夫你还真不愧是个色狼,第一次见面儿就打我的主意。”
何雨柱捏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说道:“谁让你那会儿跟我说话那么不客气,太没有礼貌了,我这是在报复你。”
白乐菱凤眼朦胧,“我那会儿不懂事儿嘛,那姐夫你再报复我一会儿。”
不知道是谁报复谁,再报复下去何雨柱得失身,他连忙拦住想更进一步的白乐菱,“停停停,我不报复了,住手,咱俩先去拿东西。”
白乐菱的动作被何雨柱打断,略带不满的说道:“姐夫你可真够怂的,整天说自己好色,结果我这么个漂亮小姑娘在你身边这么久,你是真能忍啊。”
何雨柱把她从身上拽下去,“对,我戒过毒,这件事情是迫不得已,别说了,咱们快去拿东西。”
两人说完就去楼上收拾东西,白乐菱把她的衣服都装到个大包里,然后把自己家电风扇也让何雨柱往楼下搬。
“冰箱别搬,这玩意儿搬回四合院太扎眼了,而且那边儿经常停电,冰箱放东西也会坏的,再说也拿不上。”
何雨柱看到白乐菱瞅着她家那个雪花牌冰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赶忙阻止。(四九城雪花冰箱厂,1956年投产)
白乐菱听后立马放弃,又跑到她爸妈卧室,“好吧,姐夫咱再拿点儿别的。”
何雨柱抱着一个大包,有点无语的问白乐菱:“你把这件空军59式冬服拿给我,我也就要了,但是你这抱这么个泡棍子的大瓶子是干嘛呢?
白乐菱晃了晃抱着的大玻璃罐子,“这是爸爸的虎鞭酒,这里不是棍子,是真的东北虎的虎鞭,他还没怎么喝过呢,对身体好,姐夫你喝了肯定龙精虎猛。”
何雨柱放下大包,好奇的接过那个大罐子,“这就是大老虎的那条鞭啊?这么老长,真牛逼嘿,可我喝了这玩意儿估计棺材盖儿都盖不上,你秋叶姐怀着孕呢,要这有啥用?”
白乐菱:“呃…总有用得着的时候,不管了,先带走,姐夫你等会儿,屋里还有两瓶,反正我爸留着用处也不大了。”
过了会儿白乐菱又拿出两个瓷瓶装的,李时珍牌虎鞭酒,中药厂生产的。
何雨柱拉住还想去倒腾的白乐菱,“你真他娘的是个大孝女,行了别搬了,够了够了,没准你以后还得回来呢。”
何雨柱去厨房找了个麻袋把那台从东德转运来的东芝电风扇塞进去,另一只手提着那个装衣服和药酒的大包,白乐菱抱着玻璃罐子跟在后面。
两人探头探脑的出了十九号小楼,何雨柱顺手吐了两口吐沫把封条biaji糊上,然后把大包跟麻袋都放在自行车后座捆好,他推着车安顿白乐菱:“你可得把瓶子抱牢了啊,我还一口没喝呢,咱先去七号方部长家。”
两人到了七号小楼,方兴汉这会儿估计在庆幸自己是个落马人员呢,躲过了这一波。
开门的是吴瑞娟,看是何雨柱,还好奇呢,往常何雨柱不会这个时间过来。
“柱子过来了啊。”
然后看到了何雨柱身边抱着个大罐子的白乐菱。
“这不是老白家那个小姑娘吗?我昨个还跟首长说呢,这小丫头是跑哪去了?柱子你找到她了?”
何雨柱回道:“是啊,我回家才发现她跑我家去了,她跟我媳妇儿关系比较好,大领导在家吗?我带她过来打听下她爸的事情。”
吴瑞娟把两人让进屋,指了指楼上:“首长在楼上看书呢,你俩先把东西放楼下吧,走的时候再拿。”
给大领导做顿饭下了几局棋,得到的信息还没有自己估摸的多呢,主要大领导也在明哲保身,不敢掺和这些。
何雨柱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带着白乐菱告辞,方兴汉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现在这个情况,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没准过不了几天老白的两个儿子就没事儿了,我给你留意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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