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程这方面衄环提供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报表,里面内容与上个月几乎别无二致,大多都是按照王宫规划来行事。
所以刘之言着重查看的是与之前明显不同的行程,比如——
【6月13日,依帝诏,对未进行机械化的王室成员加以督促。】
至于王妃去了哪里,又见了哪些人,这里面没有记录。
洛川主动提供了那天王妃的特殊行程:“怎么说呢,王室当时还没有进行机械化的人就只有皇子光了,王妃去了缠胜大厅,那里专门给皇室成员做机械化项目。
当时为皇子光做机械化的公司正是翁菲罗斯,所以我也在场,可以证明。”
他说这句话时,衄环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洛川,明明这个人的样貌她在宫中从没见过,又为什么说自己那天也在场呢?
可他和卫兵团总督萨法尔大人站在一起同行,恐怕不是什么能得罪的角色,还是不要多嘴了吧。
“所以王妃那个时间段只见了皇子光吗?”
那这是什么意思?诏令是帝藏下的,他下这份帝诏的时候肯定也知道只有皇子光没进行机械化。
按理说督促皇室成员机械化这件事怎么也轮不到王妃来做吧?
这事很有蹊跷,暂时还不知道是否和案情有关。
“并不是,和光殿下一起来缠胜大厅的还有一位宾客……”
衄环还想说什么就被萨法尔打断了,她将那本记录册还回去,让这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小婢女赶紧离开。
带着刘之言走远了些她才解释道:“本来这种事是不能对外泄露的,但为了查案,我还是让你看了记录册。
关于王室,其余的那些还是不要问得太细致为好。”
“我明白了。”刘之言明白自己身处他国皇宫,就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萨法尔既然打断了婢女的话,就意味着那另一个人在她心中不会与案情有关,且还是个不能被说出的名字。
其实不止那一次,刘之言在行程册里发现,王妃还有其他记录得不是很清楚的几次出行,只知道去了哪里,但不知道见了什么人。
衄环只说她不便跟进去看,所以就没记录了,事后自然也不敢问及。
其实她和王妃相处久了,心里自然而然萌生出一种对王妃的同情之心。
究其原因,王妃是被国王从别的国家掳回来的,而且这么多年来深居简出,一直限制她的自由,王妃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虽然长得好看,但却失去了自由。
包括这记录册也是国王的要求,不然她哪敢记录王妃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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