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寒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我知道。”
温言有些惊讶:“你知道?”
“我让人把他们都抓了回去。”
谢松寒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他们伤了你,自然要付出代价。”
“我已经查清楚了,把那些流氓保释出来的,是谢舒画。”
温言并不意外,谢舒画一直视她为眼中钉,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谢松寒看着温言,继续道:“舒画她以前就做了很多错事,我一直念着兄妹情分没有和她计较。但这次,她太过分了。”
“你打算怎么办?”
温言问。
谢松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动轮椅,朝客厅走去:“你跟我来。”
客厅,灯火通明。
谢父谢母正襟危坐,温婉宁低着头站在一旁,谢舒画跟谢松时则是一脸的不耐烦。
“哥,大晚上的把我们都叫过来干什么?”谢松时抱怨。
谢松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闭嘴,听我。”
谢松时撇了撇嘴,不敢再吭声。
谢松寒环视了一圈,缓缓开口:“关于温言的那些流言,我想大家都听了。”
谢父谢母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温婉宁则是幸灾乐祸地看了温言一眼。
“那晚上的事情,根本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温言被同学救了,之后他们一起去了警察局,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不清不楚的事情。”
“至于那些流言。”
“我已经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今把大家叫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真相。”
温婉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福
谢舒画更是坐立难安。
她以为谢松寒把大家叫过来,是要宣布和温言解除婚约,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
“舒画。”谢松寒突然开口,把所有饶目光都引向了谢舒画,“你为什么要保释那几个流氓?”
“哥,你在什么?”谢舒画猛地抬头,一脸的茫然和无辜,“我这几一直都在家,妈可以作证的。”
“我乖乖听妈的话,连学校都没去,怎么可能去保释什么流氓?”
着,她还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仿佛受了大的冤屈。
只是,她紧紧攥着裤腿的双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温言知道谢舒画不会轻易承认。
她在谢家一直隐忍,不争不抢,为的就是这一刻,让谢松寒亲自出手撕下谢舒画的假面具。
“她这几确实很乖,一直都在家。”谢夫人开口了,“松寒,你是不是搞错了?舒画她她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还是再好好查查,别冤枉了她。”
谢松寒脸色沉了沉。
“杨辉。”
“到!”杨辉一个立正,然后从门外拖进来一个鼻青脸肿的人。
那人被揍得像个猪头,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谢松寒瞪了杨辉一眼,杨辉立刻扭过头,假装看别的地方。
他实在是没忍住,这种人渣,就该狠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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