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的严九娘都打起了小呼噜来了,李十月这才睁开眼,她小心的起身下炕,把门给带上了。
而在严九娘睡着的时候,从青松镇那边满载而归的李母和郑梅娘也从李十月的嘴里知道了严九娘被逼婚的事。
“.该是三四个月就能行了,也就是秋收后差不多那时间她就会离开了。这段儿日子就在咱们村子里住,咱们这地儿还算偏僻,镇北王那边儿也绝猜不到是在这儿。
且有大将军帮着打掩护,按理来说都是没事的。
哪怕就真的被找着了,我直接再带着她跑就是了。
做人总得讲道义,咱们最难的时候人家帮了咱,人家难的时候,咱们搭把手也是应该。
阿娘舅母如何”
李母一开头听着还有些担心,毕竟那可是镇北王啊,这安东的地界上最大的官。
可后头又听着玄甲军的大将军刘潭暗地里是支持严九娘的,且自己这一家子现如今那都是和刘潭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了,那还能如何
只能如此了呗。
且作为一个当娘的,哪里忍心看着严九娘这么一个如似玉的小女娘,就要被人为了权势胡乱嫁给比她大不少的男子当后娘去
将心比心,要是有人想让十月去给旁人当后娘,那她指定第一个带着十月跑!
所以,等严九娘被尿憋醒起来的时候,她躺在炕上,感受到身下热乎乎的,空气中还有一股子燃烧的木头的味道,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子是在李十月家中的。
穿戴齐整的下了炕,一开门,严九娘就看到外头院子里站着的李十月了。
“醒了可要去茅房”
去过茅房,严九娘的手中就被李母塞了油果子。
“严先生,别嫌弃,镇上小地方,就两家卖糕点的,这家的油果子也好吃呢,你尝尝。”
“婶娘,喊我九娘就是,叫先生可是生分了。”
李母抬眼先去看一旁拿着油果子就是吃的李十月一眼,见李十也微微点头之后,李母这才赶紧笑着点头应声:“嗳,好,那我就跟着十月一样喊你九娘了。”
李母给严九娘倒了一杯水后,才就着油灯带来的昏黄的光对她说:“我和十月她舅母去镇上给你买了一铺盖新的寝被,按着你的身量挑了两身儿衣衫。
回头你去屋里试试,要是哪里不合身,你和我说,我给你好好改改。”
所以,等回到屋里的时候,严九娘就看到了新的铺盖和一边叠好的两身儿衣裳来了。
一身儿桃粉色的,一身儿看着该是鹅黄色的,都是小女娘喜欢的鲜亮颜色。
“家里屋子不少,你要是想一个人睡,这屋腾给你,我和阿娘舅母她们睡一铺炕就是了。”
严九娘也看出来了,李家这是李母和舅母睡一屋,李十月的阿兄睡一屋,李十月和她的两个姐妹睡一屋的。
严九娘没回李十月这话,转而是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个不大的荷包出来。
把荷包放到李十月手里,严九娘这才说:“无妨,我跟你睡一起还更安心一些。
这个你拿着,里头是些金叶子,你拿去用,就当我在你家这段日子里的吃饭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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