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拳砸得结实,白狼的眼睛顿时变得无比清澈。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机,掰开他的嘴,直接把它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腊猪肉给掏了出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迟早栽在这上头!”
我拖着白狼回了屋,它呜咽着扯着脖子开始嚎。
我掰开带来的干粮塞进了白狼的嘴里。
“你是不是很怕我叫你名字呀?你怕这头狼?”
白狼没有反应,嘴里嚼着干粮,眼珠子却在乱转。
眼见着我再一次举起拳头,立刻抬起爪子搭在了我腿上。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别在这装了,胡爷说了,等到了望山楼就能想法子把你变回去,你再忍两天。”
白狼晃着脑袋,也不哼唧了。
可在转头看向麻长顺时,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后背上的毛都炸了。
他身上的白毛被火燎过,再加上有伤,东一块西一块的毛炸起来显得格外滑稽。
我有点忍俊不禁。
可在我顺着白狼的视线转过头时。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眼珠子跟着就瞪圆了。
“我说好弟弟,你这是闹的哪出啊?”
只见麻长顺倒立在床上,手脚并用抠着墙,正在一点点倒着往上爬。
他那几根手指头都要掰折了。
可他却一点痛感都没有,好像一直倒吊着的四脚蜘蛛,那脑袋直接朝后掰了一百八十度。
后脑勺紧贴着后背,正翻着白眼往我这边瞧。
我这会儿才发现,原本贴在他后背上的黄符,不知道啥时候掉了。
这小子八成也跟我昨天晚上似的,中了邪,奈何黄符束缚着他的行动,除非有人指引,否则单凭自身,根本就没法做出反应。
这会儿符掉了。
他也就疯了。
我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白狼踢了一脚。
“把东西叼到床下头去,别沾上血,待会胡爷回来还得吃呢。”
白狼动作迅速,拖着我们背下来的两个包,就钻进了床底。
我在白狼钻进去的一刹那,一步跨上床抄起床边的砍柴刀,对着麻长顺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咔嚓两声,麻长顺的脑袋就滚到了床上。
跟之前一样,他浑身一点血都没有。
在脑袋掉下来的一瞬间,身体也好似失重般栽到了床上。
短短几分钟,脑袋和身子的伤口处,就伸出一道道肉条一样的蜘蛛网,将两边重新连接到了一起。
没过多久,麻长顺就捂着脖子爬了起来。
“水生哥,我这是咋了,我这脖子咋这疼啊?”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后脖颈,龇牙咧嘴地看着我。
我在床边刮了刮砍柴刀,“没咋,可能是认床,昨天晚上睡落枕了吧?”
麻长顺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地穿好了衣裳。
“水生哥,咱们这是在哪啊?”
我被他问得一愣,“你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
麻长顺一头雾水,“我就记得咱们在山崖底下避雨,还遇着了一个老太太……”
我震惊了。
望山楼到底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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