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跟刘琴说了什么。
刘琴这几天天天围着赵芸儿转,非要她嫁给刘桓。
这个刘桓是刘琴的表弟。
从小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甚至犯过好几次事进过局子。
最关键的是他还打女人。
他的女朋友被打残的都有,偏偏刘琴仗着赵胡鸣现在是公司老板,每次都拿钱了事。
直到现在刘桓依旧过着潇洒的日子。
赵芸儿当然不肯嫁给刘桓,刘琴一边哭一边求,后面甚至搬出了赵胡安。
说刘家只有刘桓这么一个独苗,现在刘桓爱上赵芸儿,不可自拔。
要是赵芸儿不嫁给他的话,刘桓就终身不娶。
赵芸儿才考上研究生,每日学习压力大。
为了多存点生活费,平时还要去兼职。
刘琴又整日这么消磨她,她想着赵胡安的病情。
伤心之下,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
赵芸儿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
刘琴更是说她已经死了。
人都没往医院送,就这么招罗了人开始办葬礼。
秋梅溪在外面上班,下班回来葬礼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魂魄消失了。
也许是缘分吧。
我附身到了芸儿身上,只是可惜我还没跟她说上话。
刘琴一进来就扑到了床边。
她哭着抓住我的手腕,“芸儿,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真是急死二婶了,你都不知道他们都说你死了,二婶有多伤心。”
这位二婶的做派,跟孟项宜倒不一样。
孟项宜倒不常哭。
她倒是从进门开始就哭得梨花带雨,这两年赵胡鸣生意做得愈发好。
刘琴在脸上砸了不少钱,虽然快六十岁了。
一张脸还是比同岁的人年轻不少。
我轻轻从刘琴手中将手抽了出来,淡淡开口,“二婶哭得这样伤心,不知道到的人以为我死了呢。”
刘琴脸上的表情滞住了。
这死丫头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现在都会拿话来揶揄她了。
刘琴继续哭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怪二婶,可二婶也是为了你好。你出了事,桓儿也会伤心的。”
呵。
都这个时候了。
这个刘琴竟然还不忘提刘桓,看来她是真的很怕她会嫁给薄秉谦。
我轻笑了下,“二婶,你嘴里说着担心我。怎么不见你第一时间送我来医院?我刚刚洗完胃,你就抓着我的手哭来哭去,我还怎么休息?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一个病人来安慰你?”
这一番话把屋内的人都惊住了。
尤其是秋梅溪。
不是因为别的。
就因为从前的赵芸儿性子软弱,每次刘琴一哭,她就心软,要么就是自责。
不然这次她也不会自杀。
秋梅溪反应过来,立马附和,“芸儿说得对,她难道还指望她这个病人来安慰你?她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刘琴脸上挂不住,她回头冲赵胡鸣挤出两滴水,“老公我......”
赵胡鸣脸色一变。
我有了赵芸儿的记忆,很清楚赵胡鸣是什么性子。
刘琴之所以爱哭,就是因为他吃这一套。
每次她一哭,赵胡鸣就要责骂赵芸儿。
赵芸儿性子软,常常被他骂得掉眼泪。
我抢先开口,“二叔,你代理主持公司事务这么久,肯定很辛苦。我也想通了,确实应该帮帮家里。我想等我恢复就回公司上班。”
据我所知,赵家跟薄氏有合作。
正好借此机会接触薄从南。
呵。
薄从南,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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