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手不出所料穿过了薄从南的脸,巴掌根本落不到薄从南的脸上。
我这才可悲的意识到,我死了。
现在是一个死人。
死人根本奈何不了活人。
我后退几步,身体晃了晃,然后跌坐到了地面。
佣人把我的书籍也一并往外搬,都是些赛车专业书籍,还有不少是爷爷托专人编写,专门送给我的。
这些书籍我一直很宝贵。
我抑郁症严重的时候,可以一整天不说话,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我一度以为我会在某个不起眼的深夜,悄然离开人世。
但这些书籍,让我的精神不那么痛苦。
她怎么可以把这些书都扔掉!
我不顾一切扑过去,想要拦住佣人,佣人却径直从我的身上穿了过去。
嘭--
书籍被佣人都丢上了货车,上面装着玲琅满目的家具。
我趴在地面,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毫无生气。
我愤怒地盯着孟项宜。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都已经死了!
为什么还要清理掉我的东西!
孟项宜唇角始终淡淡勾起,她瞥了王妈一眼,故意对薄从南说,“从南,我有些累了,可不可以上去休息一下?”
薄从南拉着她上楼,“当然可以,我陪你去项宜姐。”
王妈看着肩并肩上楼的二人,眼底掠过一丝鄙夷。
她至今不敢相信,之前先生还那么爱太太,担心她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可,如今,竟然跟太太的姐姐走得这么近,真是令人不齿。
我被迫跟着薄从南上楼。
今日天气并不好,窗外天气昏暗,细碎的雪飘在空中肆意纷飞。
孟项宜刚躺在床上,薄从南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从南,你这是做什么?会被别人看见的。”
孟项宜伸手推了推薄从南。
薄从南一把抓住孟项宜的手腕,声音似怒似欲,“姐姐放心,我已经锁门了。”
语落,薄从南吻上了孟项宜的锁骨。
孟项宜仰头喘息,眼睛望着头顶的吊灯,“可,这是你跟知意的床啊。”
这句话一出,薄从南的吻顿了顿,便听他冷笑了下,“那又如何?她不是在国外逍遥得很吗?还会在乎这个?”
说完,薄从南再也不给孟项宜说话的机会,低头狠狠吻上了孟项宜的唇。
俩人吻得难舍难分,衣服散落一地。
床上孟项宜趴着,嘴里的声音就没停过,薄从南的胸腹贴着她的后背,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好似要把所有怒气发泄在孟项宜身上。
我站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摇晃的床,漆黑的瞳孔里是无尽的痛楚。
我讨厌孟项宜,更讨厌薄从南。
此刻他们二人当着我的面,在我的婚床上翻云覆雨,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愣愣看着。
我好恨,恨自己怎么就这样死了。
只能任人欺负,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这场大戏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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