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进来,就看到祁西洲曲着双腿,痛苦地呻吟着。
“王爷别乱动。”
她的小手有些凉,握着祁西洲的大手,温声安慰。
“银针尚未取出,王爷再忍忍。”
黑玉断续膏才抹上不足一刻,效果竟如此显著,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陈府医激动的嘴唇颤抖。
“王爷的腿是不是快好了?”
许知意搭在他的脉上,许久,点了点头。
“最多一月,王爷就可下地走动了。”
祁西洲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疼,他甚至能听到骨头发出的轻微咔嚓声。
陈府医拧着眉,捋着胡须。
“王妃,这药膏您之前可有试验过?是不是抹太多了?”
许知意歪头看了看抹在祁西洲双腿上的黑玉断续膏,厚厚的一层。
“才研制出来,还未来得及试验,好像是涂的多了些,应该.....没事吧?”
陈府医,“......合着王爷是第一个用的?”
许知意点头,“嗯,但看着效果不错。”
之前太医院的太医都说祁西洲这腿没救了,怕是得一辈子瘫在床上了。
如今这情况,至少证明他的腿还是有反应的。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陈府医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嘴角使劲抽搐了几下。
祁西洲疼的几欲抓狂,可听着许知意和陈府医竟聊起来了,怒极反笑。
“王妃这是把本王当成试验用的小白鼠了?”
声音颤抖,带着暗哑。
许知意掩唇低咳两声。
“王爷何必说的这样难听,事出紧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王爷就先忍忍!”
祁西洲都气笑了,字几乎是从齿缝中一个一个挤出来的。
“许知意,你好得很!”
许知意笑着与陈府医对望一眼,坐去一旁,刷刷写下一张药方,交给陈府医。
“麻烦您老按方熬药!”
陈府医看也没看地将药方握在手里,转身就走。
“交给老夫放心!”
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许知意拿湿帕子,轻轻将祁西洲脸上的汗擦干净,这才缓缓拔出银针。
又往祁西洲嘴里塞了粒药丸。
“能暂时缓解疼痛。”
祁西洲生气地转身,背对着她,“嗯。”
这傲娇的小模样,莫名有些可爱。
许知意失笑,刚想站起来,祁西洲却猛地将她拉到身边。
她被迫枕在祁西洲的胳膊上,怕弄疼了他,也不敢乱动。
“长夜漫漫,王妃不如与本王说说,当日在许府,你想算计的人到底是谁?”
许知意面容一僵,眸色闪了闪。
“过去那么久的事了,王爷别放在心上!再说您也不吃亏是不是?”
祁西洲冷笑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墨色的眸闪着危险的光,一瞬不瞬盯着许知意。
“可本王想知道!王妃当日想睡的人难不成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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