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段儿,窝在这儿多可惜啊。”
“怎么样,妞儿,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发展?我家里那些玉石生意,要是请到你这样的代言人,那销量肯定蹭蹭往上涨。”
玉石生意?
缅地有许多人都是经营珠宝、玉石产业的。
傅茗蕊忽然有一些明白了。
司寇岿然眼下的身份好像是一个缅地华侨,是个家里做玉石生意的公子哥。
黑豹坐在长桌的一端,面具下的眼神冷峻而锐利,手中的雪茄缓缓燃烧。
司寇岿然则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花衬衫的领口随意敞开,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两人之间,无声的暗流在涌动着。
“吴先生,”黑豹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听说您家里的玉石生意在缅甸很有名,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个地区?”
司寇岿然轻笑了一声,语气随意而慵懒。
“我家主要在曼德勒那边,那边玉石矿多,生意也好做。不过嘛,最近缅地局势不太稳,生意难做啊。”
黑豹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
“曼德勒确实是个好地方,那边的玉石品质一向很高。不知道吴先生家里主要做哪些生意?”
司寇岿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主要做原石开采和加工,偶尔也做一些高端定制。”
“你知道的,玉石在东南亚很有市场,尤其是那些有钱人,特别喜欢买来当收藏品。”
司寇岿然在说话的时候,傅茗蕊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
他的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她这才注意到,链子上挂着一枚小巧的玉佛吊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玉佛吊坠被贴身盘了很久,表面都已经盘出一层润泽来了。
佩戴的时间越长,玉器受到的影响就越大,因为佩戴过程中它会和人体分泌的油脂等反复摩擦。时间越久,玉器越是会呈现出更加鲜明的色泽和温润的质感。
傅茗蕊断定:他身上的这个,这不是新戴上去的玩意儿、或者刚买的东西,更像是长年累月贴身的物品。
一时,傅茗蕊都要疑惑了。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司寇岿然?
还是仅仅只是一个长得和司寇岿然很像的人而已?
她又继续打量,注意到他的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显然是常年暴露在东南亚的阳光下。
他说话时候的手势很多,开口时会不自觉地用手比划,动作自然,像极了东南亚街头那些善于讨价还价的商贩。
他的谈吐带着明显的口音,普通话并不标准,偶尔会夹杂几句缅甸语或泰语的词汇。
以及,他的指尖微微泛黄,显然是常年抽烟的痕迹。
只抽一天,两天,是不会有这样的痕迹的。
这是常年抽烟的痕迹。
手指骗不了人。
傅茗蕊的疑惑像海浪一样卷过来。
记忆中的司寇岿然,沉稳、疏离、矜贵。他曾隐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从黑色高领毛衣中抬头,肌肤白皙,和冰山上融下来的一捧雪。
眼前这个人,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司寇岿然,简直判若两人。
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他们的的确确……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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