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需要这些。”
对于阿拉斯托狗屎一样的提议,你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也许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确实有点道理……
但不得不说他这个提议真的让你很火大。
“嘿……听着,我只需要接受我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女人。”
你目无波动的看着面前小动作总是很多,表情也总比你更夸张的罪人领主。
虽说他总是优优雅雅的定在原地瞅着你看,但他实在是很灵巧。
就像一只能随时随地从你面前滑走的狡诈泥鳅。
“正如你所厌恶的,我实际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爱恨也好,高尚也罢,低劣也罢……”
“不论是圣人,还是无药可救的贱人。”
“美丽的,丑陋的,瘦削的,肥胖的。”
你靠近自己面前的阿拉斯托,对上他红色的眼睛。
东方罪人总是比温迪戈高上半个头,但因为性格和脾气的缘故,后者总是会彰显出比女魔更加高挑的姿态来。
但是在两位罪人挨得很近时,有着一对攻击性极强大角的■■■,却看上去比阿拉斯托高大了不止一点两点。
“……按理来说我的性别是无法被确定的,因为正常情况下我没有定义性别的器官,也没有太多性征。”
向来冷淡的女人,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广播恶魔,平稳的就像在读一纸家电文字说明书。
“但我自始至终都会认同自己是一个女性,并以此为荣。”
……
她避开了成为男性的尖锐话题。
“……嗬,聪明的姑娘。(clevergirl)”
闻言,总让人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的温迪戈轻轻向前抻了一下身子。
他短暂地踮起脚尖,而后又轻盈地落回原处。
也许有那么一瞬间,阿拉斯托是期待■■■会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的——
但这也只是一个毫无依据的猜测罢了。
“那么先生,请允许我在这里抖个机灵吧。”
因为对方驯狗的态度而感到无语的你,看着面前慢条斯理、优哉游哉的罪人领主,嘴角微不可闻地抽搐了一下。
“是什么?(whatitis?)”声线轻佻且闲散的魔鬼随口这样问。
“先生,既然您对‘雄性’的意见这么大……”
“那么,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您还会站在这里,滔滔不绝地安慰我吗?”
双手掏袖的龙女立在原地,用自己如同二月霜冻般的平直声线这么问。
“……”
“……哈……”
“哈哈哈哈……”
在经历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似乎没有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抖机灵的阿拉斯托,立马神经质地放声大笑起来。
“噢……当然不会了!亲爱的!”
总是能把自己可怕的大笑收放自如的老绅士,因为尖酸刻薄而弯成两轮月牙的眼睛中,闪烁着莹莹红光。
“如果你是男人——”
“那么早在你第一次威胁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思考要如何才能把你的头摆在我的展陈架……”
“声音又该如何出现在我的广播电台中了!”
他用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睛瞥了你一眼。
刺耳的广播音在你的封闭玄术中回响着,以至于你颇感不适的抖了抖耳朵。
“也许你确实已经强到可以藐视一切了,但是……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你只要一天不杀死我,你就得多提防我一天……你觉得呢?嗯?我辛辣的小杯糕?”
男魔就像舞台剧演员般突然凑近你。
随着他动作扬起的红色发尾蹭过你的面颊,你很快便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沼泽地气味。
你感觉自己面前,好像站着一个瘦高而干枯的荒地稻草人……
那种被下了诅咒,然后又被人从泥潭里拖了出来。
潮湿,阴郁,令人不快。
“那么您或许会承认自己是在安慰我吗?”
没有任何后退意思的你平静地这么问他。
东方罪人站在原地,目无波澜地对上魔鬼怪异扭曲着的红毛脑袋。
“……”
“如果你想得到这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很明显顿了一下的阿拉斯托挑起自己的一边眉毛。
“‘是’——若是我这样说,小姐就能停止自己与犯罪无异的行为吗?”
语气听上去有些失望的罪人领主,一边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一边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朝外探着的身体。
“但是先生,我还有件事情搞不明白。”
看着阿拉斯托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心中莫名生出了点好笑的你,学着对方的样子、也装模作样地挑起一边眉毛,问他:“可是如果您这么瞧不起男性这个群体,那么作为男性的您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荒谬又可笑的议题。”
出乎你意料的是,阿拉斯托想都不想便开口回答了你的疑问。
……其速度甚至比你问他是不是在“安慰”你还要快得多。
“我可不认为自己和他们是一样的……哦,拜托,如果这个群体不那么粗暴、没有愚蠢得这么彻底,我也不会这样脱颖而出。”
阿拉斯托撇着眉毛,摊开双手,一副自己口中的主要对象已经彻底没救了的可惜样子。
“可惜男人们向来如此!”
“譬如自大的像个愚蠢孩子的平脸电商老板,又或者是那些满脑子交配的下半身动物……多荒唐的笑话啊,他们思考的时候,上面和
一提到这种话题就喋喋不休起来的温迪戈,一边讥讽地哈哈大笑,一边逻辑清晰的剖析着自己印象中的整个男性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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