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朝中,一时人人自危。
因卿澄一病不起,原本极力扼制住的‘易主’流言,也再次在宫人们口中,渐渐冒出了头。
在外得知这个消息的白芷玉,当日便急匆匆地跑来寻我。
她眼角红得可怕,眼皮也高高肿起。与她四目相对时,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她,还未来得及擦去的泪痕。
“酥酥,求你让我回去见他!”
我从未见过白芷玉这样卑微,整个人仿佛碎成了片。
只是当时,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你要见谁?”
我赶忙将手中看了一半的《孟春江》撂在桌上,快步走去将她从地上搀起。
白芷玉哭得不行,断断续续将卿澄重病,已经卧床不起一事,告予了我。
闻言,我也有些惊讶。
这才刚抓了胡三块,还没行刑,怎么他先病倒了?
正当我准备问问腾伯知不知道此事,卧房的门突然被人叩响。
我安抚好白芷玉后,跑去开门。
“腾伯?”
我有些惊讶,而后紧着便道:“我正好要去找您,快请进来。”
说着,我让开身子,转身替他倒了杯茶。
白芷玉侧在桌边,匆忙用袖口擦拭着眼角的泪。只是抽泣声仍断断续续的,听着叫人心疼。
腾伯没说话,只静静地睨了她一眼,而后顺势落座在圆桌另一侧。
“阮姑娘,你准备找我,可是为着卿澄一事?”
白芷玉听罢,立马抬起头,满眼期待的望向腾伯。
“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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