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夫人说到裴世子,也是无语又头疼:“你说他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和思月做夫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还闹出那么多恶心事来,害得思月没了孩子,现在做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闵家这么匆忙地将闵思月嫁出去,大部分还是因为裴玉堂的纠缠。
那豁出一切只求妻子原谅重归于好的深情模样,闹久了,纵然是闵家有理在前,都要被人说太过绝情,甚至还有多事的人做了说客,劝说他们原谅裴玉堂。
还说什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说裴玉堂已经知道错了,改过了,让闵思月回去好好过日子,将来他肯定会好好对闵思月的。
把闵家人气得,差点拿个棍子将人打一顿。
听说,裴玉堂甚至还求了长阳伯,让长阳伯去求赐婚圣旨,他要重新将闵思月娶回去。
吓得闵家愣是不敢再留闵思月,赶紧将她嫁出去。
秦宜真摇头:“大概总是心存侥幸,却不知这世间之上,鱼与熊掌兼得之事甚少有之。”
这裴玉堂心里,指不定就想着在家里和妻子夫妻恩爱,在外面和外室美人还有孩子一家美满,两者兼得,他身心满足。
却不知纸是包不住火的。
待事情被捅出来之后,至少有一个人没有好下场。
所幸,闵思月有父母有娘家,所以走得快,虽说没了肚子里的孩子,但人到底是顺利脱身了,若是她再留在长阳伯府,真的可能会没命的。
至于裴玉堂,妻子和离了,外室疯了,虽说不知真疯假疯,但闵思月怀的那个孩子没了,连鸢姨娘那个怀了六个月的,也没了。
如今幡然悔悟,得到的却是妻子另嫁他人的消息。
秦宜真一下子就想到了程堰。
程堰这个人,心智坚定,也最是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于自己所重视的人和事,也是珍之重之。
便是她给他纳了妾室,哪怕是对他情根深种的王仙容,他也不曾与她有过什么纠葛,他一心只想和她在一起,度过这一生,纵然有时候她也会惹他生气,他也是宽容居多。
他总想着,他比她年长几岁,又早早地娶了她将她困在身边,总要对她宽容一些。
这世间的人与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对了,司马无虚这个人你们查过了吗?”
“查过了,虽说有些不足,但思月......”闵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才道,“到底是二嫁,若是嫁的太好了,这日子久了,我们也担心对方嫌弃她。”
“司马无虚这般的情况,与思月也是正好。”
司马无需身体不太好,但闵思月却是二嫁,大家谁也不挑谁的不是,将日子好好过下去就行。
那出身尊贵且前程锦绣的郎君,谁不想嫁,也有过来闵家求娶的,但闵家犹豫之后都拒了。
后来再经历‘旧友之子’的事情,闵家更不敢往太好的亲事找。
闵家怕便是他们现在心甘情愿娶了闵思月,将来想起闵思月嫁过人,耿耿于怀,到时候苦的还是闵思月。
司马无虚这样有点缺点的,司马家和他自己,也不敢嫌弃闵思月。
“公主,你说世间的女子怎么就这么难呢,这本不是思月的错,为何到了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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