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紫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非常的不好,惊恐的瞪大了一双眼睛,嘴巴长得犹如拳头一般大小,可惜,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因为,早在她张嘴巴之前有眼力见的护卫已经点了赫连紫的哑穴,故而,这会儿却是半点儿烦躁的声音都没有了。
只能挥舞着双手,挣扎着不甘的望着颜洛,望着望着,只剩下那黑暗破旧的牢笼了。
摄政王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情,沼狱的人自然不好有任何的怠慢,连忙亲自领着王府的护卫将那不知是什么人的囚犯给押送到了沼狱的最深处,那座被所有牢房众星捧月一般围绕起来的玄铁牢房。
那里边时不时的传出了一阵阵撕裂一般的嘶哑的吼声,低沉却又压抑,仿佛夹杂着一些强大的杀伤力一样,让守在牢房外边的人都不禁的哆嗦了一下,明显的是有些承受不了这种恐怖。
被强行带来的赫连紫虽然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却能够从她颤抖的身体得知她此刻内心的恐惧,而她这副弱小的蝼蚁模样,仿佛是大大的取悦了沼狱的看守人一样,那人桀桀的怪异一笑,有些迫不及待的交叉握了握手,吩咐人将牢房打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赫连紫给扔了进去。
那牢房里的不是旁人,正是赫连紫的亲亲夫君庶人景。
庶人景从当朝亲王一朝入狱,对他来说像是从天堂摔落地狱一般,那种强烈的失落挫败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每每想要赴死的时候总是有沼狱的看守非常“合时宜”的救下他来,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他却依然好端端的活着,却每日只能面对光秃秃的墙壁跟冰冷的空气,这种孤寂跟悲凉,还有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个活人,他的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眸里都跃出了一些异样的神采,张扬的神色想要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赫连紫身扑去,而赫连紫还是有直觉危险的本能的,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庶人景,而同时也露出了她那张消瘦的小脸。
那张脸落入了庶人景的眼眸,让他身的气息陡然一变,张扬着笑道:“赫连紫啊赫连紫,没有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里,好呀,好呀,本王的心里总算是平衡了呀。”
好不容易有活人的气息,庶人景心更加的兴奋,即使,这个人曾经他宠爱过,即使,这个人是他现在恨到骨子里的人。
赫连紫好不容易从地爬了起来,那本破败的裙裳都沾染了一些枯草跟灰尘,分明已经狼狈至极了,她还是刻意的摆出了一副高傲的模样,非常不屑的挑眉看向庶人景,“蠢货。”
蠢货,蠢货,蠢货。
这两个字像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庶人景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彻底的崩塌了,怒目的瞪着赫连紫,毫不留情的往赫连紫那边冲了过去,赫连紫虚弱的连站都站的不是很稳了,哪里还能够躲得过庶人景的攻击,只能本能的往旁边一扭头,却被庶人景给彻底的划伤了那一张漂亮的小脸。
一颗颗的血珠从脸冒了出来,疼痛的感觉让她撕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那尖利的声音震的牢房内外的人都觉得头皮发麻,从心底里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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